霍辞砚昨天去国外出差,预计下周才回来。
和他在一起后,阮清歌还从没有和他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在研究所时还不觉得,一回家就很不习惯,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霍辞砚担心他走后阮清歌过得不好,就让阮清歌这些天回阮家住。
顾雨柔和阮江河夫妻俩当然随时欢迎。
下午,阮清歌收到顾雨柔发来的消息,说今晚特意准备了她爱吃的菜,让她下班后早点回家。
阮清歌心里一暖。
恰好这时,有人过来敲实验室的门,说是有个参试者过来找他们。
“阮师姐这么‘忙’,还是我去吧。”沈苍术找着机会就想报仇,嘲讽阮清歌刚刚低头玩手机。
阮清歌挑眉,“行,那就麻烦师弟了。”
“哼!”
“可显着你了。”宋可青嘀咕一句。
“呵!”
宋可青无语,“算了,都懒得理你。”
沈苍术见此,像是掰回一局似的,满脸得意。
沈苍术仰着头像只高傲的孔雀,越过两人走出去。
宋可青耸了耸肩,“没见过主动给自己揽活的。”
阮清歌:“随他吧。”
没过一会儿,沈苍术却咬牙切齿地回到实验室,阴森森地盯着阮清歌看。
阮
清歌:“?”
“你有事?”
沈苍术没好气地低吼道:“找你的!”
阮清歌一脸奇怪,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是说刚刚那个参试者是找她来的。
他们都是一个组的,其实找谁都一样,有谁还专门找自己来了?
阮清歌心中纳闷。
走到外面一看,白一帆嘴角正带着淡淡笑意看着她。
“……”
她倒是一时没想起来。
“白先生,你……有什么事吗?”阮清歌疑惑地问。
听到这个带着明显疏离感的称呼,白一帆心底暗暗失落。
他调整好情绪,轻声道:“只是服药过程中有些问题想咨询。”
阮清歌心中暗暗想道,这种小问题其实手机上就可以发消息问吧。
而且,刚才沈苍术也出来了,按理说沈苍术应该也可以给白一帆解答。
“白先生先跟我到会客室吧。”
“好。”
白一帆忍不住勾起唇角轻笑。
两天没见到阮清歌,可他脑子里却总是出现阮清歌的面容和身影。
他想到魏莱的话,便找了个借口过来,想着见阮清歌一面。
刚刚看到一个年轻男人走出来,他心中明显感到失望,于是他告诉对方,希望跟阮清歌聊。
白一帆只是实话实说,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那个年轻男人心情忽然变差,似乎很不高兴。
不过,这不在白一帆关心的范畴之中。
到了会客室,阮清歌给白一帆解答了疑问,又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项。
白一帆听得认真,对阮清歌连连道谢,这才离开。
看着白一帆利落往外走的背影,阮清歌悄悄松了口气。
其实她刚刚有一瞬间怀疑白一帆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这倒不是她自恋,只是这种事或多或少能感受到一点。
不过现在阮清歌觉得自己肯定是多想了。
白一帆大概只是有点社恐,不喜欢交际,正好跟自己认识,所以才特地找自己。
回到实验室,不出意外又有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自己。
沈苍术这回应该是气惨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但那眼神……
所幸,阮清歌投身工作,完美地忽视了这道目光。
一天工作结束,阮清歌回到家,跟父母吃完饭,又外出遛了遛弯。
回到房间,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平板,等霍辞砚的视频电话。
霍辞砚这次出差的国家不算远,时差也不大,这会儿正好处理完公事,有闲暇时间。
十点多的时候,霍辞砚视频打过来。
看到屏幕
里熟悉的俊脸,阮清歌心情大好。
明明没分开多久,阮清歌却感觉像是过了很久。
“什么事,这么高兴?”
霍辞砚应酬时喝了点酒,没有多少醉意,看到阮清歌,才开始觉得有点上头。
他揉了揉眉心,松开领带,单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这个动作很是撩人,阮清歌感觉喉咙有点干,抓着水杯喝了口温水,回答得理所当然,“当然是见到你才高兴啊。”
霍辞砚喉结滚了滚,低沉的笑从喉咙闷闷地溢出,又透过网线传来,有些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