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一个温柔的年轻女性。

照片泛黄，已经有些年代。

“她是……妈妈吧？”

阮清歌能在这位女性的脸上找到许多霍辞砚的痕迹，尤其是那双眼睛。

“……嗯。”霍辞砚看到照片的瞬间也有些沉默，隔了几秒才轻轻点头，“这是从老爷子那

里拿过来的。”

他自己手中关于母亲文慧的照片很少，很少。

他们那个时候生活条件艰苦，连张像样的照片都很难留下。

老爷子交给他的，也多是文慧年轻时的照片。

往后几张，还是文慧的照片，只是多了另一个跟霍辞砚相似的男人。

是年轻时的霍仲伯。

霍仲伯那个时候意气风发，英俊迷人，与温婉美丽的文慧站在一起，格外登对，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爱慕与依恋。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他们本该像照片中那样，幸福到老，霍辞砚的出生也不会变得如此尴尬。

霍辞砚看着照片，难得出神。

他抬手主动往后翻，“还有几张他们的照片。”

越是看到霍仲伯与文慧留下的照片，阮清歌就越发遗憾。

她背靠在霍辞砚怀中，忍不住侧过头，微微仰起脸，在他脸颊边轻轻一吻，“妈在天之灵知道你身边现在有我陪着，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说着，她自己都有些脸红，这话说完她才觉得有些自满。

霍辞砚低低笑了两声，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滚出，胸腔也跟着轻轻震颤，从阮清歌的背后传来。

“她一定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