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远脑子有点问题,别理他。”
吃饭的时候霍辞砚没怎么理会陆泽远,回到车上,见阮清歌不说话,他担心她多想。
阮清歌一懵,“啊?”
她反应过来,哑然失笑,“我不是在想他的事,而且,他人其实挺好的。”
霍辞砚闻言不禁皱眉,“阮阮,你还是太善良了。”
霍辞砚的声音很好听,每次听到他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叫她“阮阮”,阮清歌的心跳都不由加速。
她耳尖微微发热,正想解释一句,“咔哒”一声,霍辞砚忽然解开安全带凑近,在阮清歌的嘴角印下一吻。
一个不带情欲的轻吻。
热意蔓延到脸上,阮清歌双颊像是打了腮红,要说的话都忘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怎么忽然……”
霍辞砚唇角噙笑,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
他也说不上来,只是看到阮清歌,就有种无端的冲动,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就已经亲了上去。
这对速来理智的霍辞砚而言很是新鲜。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阮清歌余光瞥见霍辞砚脸上未消退的笑意,又羞又恼,决定一报还一报,亲回去!
几分钟后,阮清歌大获全……败。
脸红彤彤地坐回原
位,开始装起鹌鹑。
她嘀咕不已,“明明以前那么高冷,现在比我脸皮还厚……”
霍辞砚睇她一眼,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淡淡馨香,他轻笑道:“谁说我高冷?”
“那现在的确是看不出来。”小姑娘哼哼唧唧表达不满。
隔天中午。
经过昨天的事,沈舒婷白天没继续跟姐妹约着打麻将,专门来医院陪霍南山。
“南山,你就别跟我生气了。”
沈舒婷主动示弱。
心中无奈叹息一声,霍南山低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本来你也没必要生气,我昨天会那么说,说到底还不是担心你和儿子被那个阮清歌给欺骗……”
霍南山听得频频皱眉,心中也感到失望。
沈舒婷嘴上服软,可心里始终觉得她才是对的,一定要把她的想法强加到霍南山身上才甘心。
霍南山的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舒婷,我有自己的判断力,究竟谁对谁错我能分清。”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说的都是错的是吗?!”沈舒婷噌地站起来,质问道。
“又开始了,舒婷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好啊霍南山,你现在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当
初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你还好意思说指责我们母子俩,你简直没良心啊!”
沈舒婷对霍南山的这些指责千篇一律,这么多年来霍南山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
霍南山深深呼吸一口,眼中苦涩,他就不该试图跟沈舒婷讲道理。
沈舒婷自始至终都只认她自己的理,哪里听得进他说的话。
“我不想跟你吵,我累了想休息,让护工在这里照看就好,你去忙你的。”
霍南山说着阖上眼,一副拒绝交谈的姿态。
沈舒婷又气又恼,扔下一句“不识好歹”,蹬着高跟鞋离开病房。
出门的时候,差点和护工撞到。
护工连声跟沈舒婷道歉。
沈舒婷脚步一顿,目光却落在护工手中的保温壶上,“这是什么?”
“这是霍辞砚先生让人送来的。”护工回答道。
其实这是昨天来看望霍南山的那位姑娘送的,只是她特地嘱咐了要以霍辞砚的名义。
“霍辞砚?”
沈舒婷眉头一皱,满脸不快,“拿去倒了,我今天给南山送过汤,不需要别人送的。”
谁知道霍辞砚打的什么主意,不能让他如愿。
护工迟疑不决,被沈舒婷一瞪,只能答应。
沈舒婷临走前又交代
,“以后除了我之外的人送吃送喝,全都倒了。”
鸡汤浓厚香醇,隐约有股中药的味道。
护工叹口气,只能按照沈舒婷的吩咐把汤给倒掉。
一转眼又过几天,很快又是一个周末。
在阮清歌的介绍下,陈佩佩和安然互相认识,三人时不时约在一起聚餐逛街。
周六上午,三人约了商场见面,来之前,安然神秘兮兮地说有事要跟她们分享,吊足了阮清歌和陈佩佩的胃口。
陈佩佩:【失策了,路上有点堵车,清清、然然你们可能要等我一会儿了嘤嘤嘤~】
安然:【其实我也还在路上……】
阮清歌最先到。
不过她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暗暗好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