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阮清歌又想起上午被自己暂时遗忘的事。
昨天晚上,霍辞砚究竟为什么不肯跟她……咳。
她悄悄用余光去看一旁正专注开车的霍辞砚,耳垂悄无声息爬上一丝薄红。
霍辞砚忽然出声,“怎么?”
被盯了一路,霍辞砚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在想今天晚上怎么才能睡到你——”
最后一个字说完,阮清歌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爆红,她刚刚在走神,霍辞砚这么一问,就顺嘴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霍辞砚愣了一下。
“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清歌试图挽救自己纯洁无瑕的形象,但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音量微微提高,谁声音大谁有理……吧?
余光瞥见阮清歌懊恼的模样,霍辞砚没忍住低低笑了两声。
“笑吧,你就笑吧,哼……”阮清歌很郁闷,只希望霍辞砚不要在心里给她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印象。
“不笑了。”霍辞砚这么说着,可语气中分明带着笑意。
阮清歌恼羞成怒,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嘶……”霍辞砚倒抽一口气。
阮清歌急了,她也没真的用劲啊。
“没事吧?”说着她就要扒起霍辞砚的衣服检查。
霍辞砚忙腾出一只手制止,哭笑不得道:“没事,别乱动,在开车,而且,我只是在逗你。”
阮清歌回过神,发觉自己现在的动作跟个女流氓似的。
她若无其事收回作乱的手,理不直气也壮道:“好啊,你现在学坏了,居然耍我!”
“那可冤枉,耍谁,也不敢耍老婆。”霍辞砚配合地为自己申冤。
听到霍辞砚的称呼,阮清歌脸上一热,面子上又不肯落了下风,故作镇定,“这还差不多。”
说话间,车便已经开到楼下,霍辞砚自然地拉着清歌的手上楼。
“我跟你说,今天发布会上安然一出现,现场别提有多震惊,没想到rg的名气这么大。”
霍辞砚若有所思地挑眉,随口问道:“安然是rg?”
阮清歌只跟工作室几人透露了马
甲,还没来得及告诉父母和霍辞砚。
“其实……”
“你看看这个。”霍辞砚把手机递到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刚想跟霍辞砚解释,低头一看手机上的内容,不由好笑。
“这人的意思是,我跟rg有私情,是我勾引rg加入工作室?”
原来,是有人给霍辞砚发了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刚出电梯,阮清歌脚步一顿,越过一步,站到霍辞砚跟前,与他对视,狐疑道,“你不会信了吧?”
从霍辞砚的神情中,分辨不出此刻的情绪,他像是无意地一问:“你觉得呢?”
阮清歌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刚刚被打的话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才是rg,只不过我不想暴露身份,就拜托安然帮忙。”
“之前你见过安然的,是我妈好朋友的女儿,我们一见如故,关系很要好。”
一口气说这么多,阮清歌想进屋喝口水,甩下一句“这下我解释清楚了吧”,就准备往里走。
手腕忽然被人扣住,一股力道
将她带进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中。
“你……”
阮清歌话还没说完,霍辞砚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来。
她很快失守,像溺水的人,而霍辞砚是她唯一的浮木,只有抓住他,才能获得唯一生机。
阮清歌沉溺其中,渐渐忘记了口渴。
她大脑中闪过一道思绪,又很快消失。
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渴了。
她回过神时,已经身处偌大的卧室,她被霍辞砚抱起,轻柔地放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
紧接着,霍辞砚覆身而来,宽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下。
阮清歌被缠绵的吻挑起情潮,两颊通红,此刻与霍辞砚深邃的双眼对视,忍不住赧然避开目光。
“看着我……”霍辞砚嗓音沙哑,带着几分轻喘,性,感撩,人,“可以吗?”
第二天,阮清歌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她在床头摸了摸,没找到手机,这才发现不是主卧。
她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视线忽然一转,看到霍辞砚坐在阳台边,面前的
小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霍辞砚转过头。
他眉梢轻轻一挑,接着又转回去,对着电脑说了句“稍等”,这才起身走到阮清歌身旁。
“醒了?饿不饿,抱你下去吃点。”
阮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