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霍一恒不安好心,他看阮清歌的眼神总是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就好像一举一动只不过是演戏。
爱与不爱,差别很明
显。
“霍辞砚。”阮江河表情越发郑重。
“您说。”
“我丑话说在前面,别以为先斩后奏登记结婚就算完事,要是以后我听清歌说你欺负她,或者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霍辞砚认真说:“这点请您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厨房里。
“别看了,真这么担心,怎么不在客厅里陪着?”顾雨柔见阮清歌目光时不时往外面看,满脸揶揄。
阮清歌:“爸又不会吃人,我担心什么,我不担心。”
“口不对心的丫头。”
“妈,你最近总热衷于调侃我。”阮清歌故作气恼。
“好好好,咱们歌儿要面子,不说了。不过……”顾雨柔话锋一转,“妈妈相信你做出今天的决定一定经过深思熟虑,也永远支持你,他要是敢对你不好,家里永远是你的避风塘。”
“妈……”阮清歌声音忽然哽咽,这番话的杀伤力对重生一遭的她而言实在太大了。
“怎么还哭起鼻子来了,一会儿出去让你爸看见,该误以为你后悔跟霍辞砚领证。”
阮清歌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跟顾雨柔出去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