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天生在力量上的差距,让霍一恒非常轻松就能制服阮清歌,阮清歌再不愿意,也只能任由他摆布。
阮清歌身上淡淡的馨香让霍一恒一阵着迷,他心里非常后悔,那个时候计划要是没有失败,他顺利跟阮清歌滚上床,早就能得到她的身心。
不过……现在也不算迟!
眼看就能一亲芳泽,霍一恒心中得意,却见阮清歌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他忽的一慌,下一秒,嘴唇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阮清歌不要命地往他嘴上一咬,顿时鲜血直流。
“你这个疯子!”
霍一恒气火上涌,一巴掌甩到阮清歌脸上,他伸手朝嘴上一摸,一手的血。
阮清歌嘴里还有一股铁锈味,她满脸嫌恶地轻啐一口,“对,我就是疯子。”
在前世临死前得知真相那一刻,她或许就已经疯了。
霍一恒被阮清歌狠戾的眼神吓到,连嘴上的疼痛似乎都忘了顾及。
“嘶……”他正要开口说话,碰到嘴唇上血淋淋的伤口,恨恨地瞪了阮清歌一眼,龇牙咧嘴道,“你别后悔——”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步步逼近霍一恒,同时拳风呼啸而来。
霍一恒察觉不对想要躲避,但
已经晚了。
他脸上挨了一拳,被巨大的力道带得踉跄倒地,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拳接一拳,如雨点般落下,重重砸在他身上。
霍一恒只来得及护住脑袋,看清来人后口中大吼大叫。
“霍辞砚,你居然敢打我!”
“住手!你踏马给我住手,我饶不了你啊啊啊!”
“小叔,别打了,救命,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啊啊!”
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霍一恒只剩哭嚎求饶,哪还有往日那副人模狗样的气质,说是落水狗也不为过。
从霍辞砚出现,阮清歌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舍不得眨眼,直到眼睛变得干涩,她才眨了眨眼缓解。
“滚!”
霍辞砚面无表情地呵斥一声,挨了一顿狠打的霍一恒连狠话都不敢放一句,立马扶着墙起身离开,脚步有些踉跄,背影看起来狼狈极了。
阮清歌吊着的一颗心落回实处,她心中涌出一股冲动,很想冲上去一头扑进霍辞砚的怀中。
但她忽然想到什么,死死皱紧眉头,冲到洗手台前,她呸呸呸好几口,又接水咕噜咕噜地漱口,使劲在嘴上擦拭。
如此反复几次,嘴上的口红早就掉光,唇色却依旧红艳,甚至还被折腾得发肿
。
“刚刚你都不知道,他居然真的敢碰我,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阮清歌恨不得拿消毒水往嘴里灌。
霍辞砚看着阮清歌自虐般的动作眉心一拧,他上前两步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够了。”
这是霍一恒的错,她这么做跟惩罚自己有什么区别。
阮清歌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心里就是膈应得慌。
她靠在大理石的洗手台,微微垂首,从霍辞砚的角度,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霍辞砚不由心疼,另一只手轻轻勾住阮清歌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则轻柔地在她唇上摩挲着,动作极尽温柔。
阮清歌心中触动,想着要不刚才的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却感觉面前的俊脸忽然放大,接着一股独特的木质香争先恐后地钻进呼吸之中,紧跟着唇上一软。
霍辞砚温柔地吮吻,舌尖轻轻撬开唇齿,与阮清歌亲密纠缠,难舍难分。
他抓着阮清歌的一只手轻轻抵在胸口,阮清歌很快被他带得渐入佳境,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肩膀,慢慢搂住他的脖子。
直到一声惊呼突兀地响起,这一吻终于结束。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
路人飞快离开现场。
走出几步后,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那人……好像是霍辞砚?
草,一种植物,此时表震惊。
这路人只是晚宴上喝了太多酒水想解决生理需求,谁知道一过来就看见如此劲爆的画面。
而且!那人还是霍辞砚!
他此刻恨不得自戳双目。
看谁的不好,偏偏看到了霍辞砚的。
看到就算了,他还发出声音,打断了人家好事……
代入一下,路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让你大惊小怪,让你大惊小怪!”
路人浑浑噩噩地回到大厅。
一个熟识的朋友看他样子不对,奇怪地出言关心。
一五一十说出来,这下好,朋友也跟着他一起震惊。
而再度引起小范围轰动的阮清歌和霍辞砚,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