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她做得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阮清歌是

不会知道的。

走出一段距离后，何朝文才终于开口：“你真的跟阮念念闹掰了……”

这话倒不是疑问，只是觉得唏嘘。

“其实，可馨她以前就隐约觉得阮念念有问题，但你跟她关系好，可馨最后还是相信你的判断，没想到……”

阮清歌苦笑着低头，叹息一声：“没想到是我太蠢，被阮念念一点花招蒙得团团转，结果亲手把你们推进了一个火坑。”

何朝文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这是我的真心话。”

接着一路无言，两人很快到了订好的餐厅包厢。

阮清歌进去的时候，包厢内气氛凝滞，原本在交谈的季如枫和钱可馨都沉默下来，空气仿佛停止流动，气氛一度陷入冰点。

才经历失业、被造谣的事，季如枫和钱可馨都跟何朝文一样有些憔悴。

印象中年轻而朝气的脸庞，此刻笼上一层灰蒙蒙的气息，显得疲惫而沧桑。

何朝文想着刚才的事，主动出声打破满室的尴尬，“刚刚路上碰到了阮念念，发生了一点争执，所以来得慢了点。”

话音落下，季如枫和钱可馨的目光齐齐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