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着这部分信息，杨森清闲了不少。

这会儿看阮清歌又发来任务，还有些小激动。

活儿又来了！

阮大金主：【帮我调查一个人，叫陈平，之前在尚氏研究所任职，找到他的行踪后，你给我把人盯着。】

杨森飞快回复：【收到！】

安排好这事，阮清歌才觉得安心不少。

这天结束工作后，阮

清歌久违地给霍辞砚发送“骚扰信息”。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霍辞砚回得很快，他先是发了一个问号，之后也许是觉得这么回复显得非常生硬冷漠，又补充了一句：【怎么了？】

得到霍辞砚回复，阮清歌感觉心情都变好了。

她嫌打字说太啰嗦，直接弹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那边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接通。

“什么事？”语气有些冷硬，但里面的关心藏不住。

阮清歌就忍不住把最近发生的事分享给霍辞砚，好的、坏的都有，她话匣子一打开，一时半会儿止都止不住。

隔着电话，阮清歌不知道霍辞砚究竟有没有认真听她说话，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霍辞砚。”阮清歌忽然郑重其事地喊道。

“嗯？”

她故作不满：“我说了那么多，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讲，我还以为你把电话挂了都。”

听筒那端沉默片刻，“不会。”

阮清歌得寸进尺道：“那你得有点回应啊，不然我还以为在跟空气说话。”

“好。”

“那我最近这么倒霉，你是不是得请我吃饭？”说着阮清歌又急忙补充道，“这顿要另算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