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洛寻对阮清歌似乎很感兴趣,分分钟化身话唠。
霍辞砚周身的冷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在偌大的包间内,让人无所遁形。
换一个人这时候都该识趣地离开,偏偏洛寻不干。
“辞砚,你别总黑着一张脸,这样和女孩子约会不像话。”洛寻像一个喋喋不休的老父亲。
霍辞砚额角青筋直跳,“闭嘴。”
“我这不是看你单身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人跟你约会,担心你惹女孩子不高兴。”
洛寻口中的霍辞砚显得很是可怜,活像个没人要的老男人。
霍辞砚冷笑,“彼
此彼此,不知道谁追了女神这么多年不敢表白,等人家一结婚,要死要活地拉着我们陪你喝酒。”
阮清歌好奇眨眼,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儒雅温和的青年寻死觅活的样子。
被拆穿糗事的洛寻面上一窘,用眼神谴责霍辞砚:我好心帮你追人,你就这么对我?
霍辞砚回以冷哼:大可不必。
这还是阮清歌第一次见霍辞砚跟朋友私底下相处的模样,比寻常的冷漠多了几分生动,让他这个人越发鲜活。
看得出他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对洛寻的絮叨很无语。
“算了,还是把空间留给你们,我下去给你们弄吃的。”
占下风的洛寻为保面子主动离开。
包间内便只剩下阮清歌与霍辞砚两人。
感受到来自阮清歌打量的目光,霍辞砚正襟危坐,面上似乎一片淡然。
这回阮清歌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调戏霍辞砚。
最后,反倒是霍辞砚坐不住。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让洛寻做,他厨艺还行。”
能得到霍辞砚一句“还行”的评价,那想来的确有水准。
可阮清歌的关注点并不在这,她单手撑着下颌,若有所思道:“你这朋友好像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