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然吃完饭,阮清歌回到家里。
恰好手机上,私家侦探发了消息过来。
【孙涛被赶出律所后找不到工作,不过看样子他不缺钱,住在富豪区的别墅里。】
阮清歌这会儿有时间,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
“孙涛身上有可疑的地方吗?”
“根据调查,孙涛家境只能算中等,按照他的经济条件,正常来说不可能住别墅,跟他身边的人打听过,说是最近交了个挺有钱的女朋友。”
嗯?
听到这儿,阮清歌有些惊讶,“能查到女方的身份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今天孙涛去超市购物买了够两个人吃的东西,晚上女方可能会出现。”
“好。”
这件事不查清楚,阮清歌的心里总觉得装着事。
安排好一切,阮江河夫妻也正好回来,管家招呼着三人吃饭。
“歌儿,今天霍一恒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阮江河一脸严肃,仿佛只要阮清歌点个头,他就能立马去把霍一恒收拾一顿。
最重要的是,顾雨柔也在一旁,跃跃欲试。
阮清歌哭笑不得,“爸妈,你俩这是要干啥呢,没事,就是正好在餐厅遇到了,疯狗一条。”
“不过爸你是怎么
知道这事的?”
“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跟我说的。”阮江河又接着说,“以后碰到这种事,回来跟爸妈说一声,就是疯狗也得好好教训一顿,省得总在外面乱咬人。”
说起教训,阮清歌甜蜜一笑,“没事儿,霍辞砚今天也在那家餐厅,当时就小小给了他个教训,我看他那手得疼个好几天。”
看女儿脸上露出少女恋爱般的笑容,夫妻俩不禁对视一眼。
这还没确定在一起呢,女儿就对那个霍辞砚这么在意,要是霍辞砚真是第二个霍一恒,以后可有孩子伤心难过的时候。
顾雨柔想到这个便止不住担心,小心翼翼地试探,“歌儿,你跟霍辞砚现在发展得怎么样?”
回想今天在餐厅里的场景,阮清歌笑容加深,“挺好的呀。”
没有前几天那么绝情,而且态度也松和了些。
是个好兆头。
夫妻俩这下更操心了,忧愁不已:女儿这是真陷进去了吧,就霍辞砚那种冷冰冰的态度,能叫“挺好”?
“傻孩子……”
“罢了罢了,清歌真要是非他不可,爸就是抢也要给你抢回来!”
阮清歌惊恐,“爸,可别,我可不想到时候在法庭上当你的辩护
律师。”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阮江河失笑。
……
bes是a市最大的酒吧。
穿过嘈杂的人群,霍辞砚走进一间包厢内。
这会儿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看霍辞砚姗姗来迟,其中一人嬉皮笑脸地起哄:“砚哥,你是最晚到的,得罚三杯!”
陆泽远怀里搂着一个娇艳的女人,跟着凑起热闹,“自罚三杯!”
霍辞砚缓缓走到一个单人空位坐下,慢条斯理地倒了三杯酒灌进喉咙。
陆泽远都没想到今天霍辞砚居然这么爽快,挑眉道:“今天居然答应了兄弟几个的酒局,是不是……嗯?”
他挤眉弄眼地暗示,“怎么样,考虑好了没,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这人还没从黑名单里出来,又开始皮痒欠揍。
霍辞砚冷冷望过去。
陆泽远一个激灵,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要不你还是别用这眼神看我,我怪害怕的!”陆泽远该认怂时果断认怂。
霍辞砚呵地轻笑一声,忽然说道:“今天手痒,玩牌?”
“好啊!”陆泽远满口答应,“怎么算?”
“输了喝酒。”
小赌怡情,陆泽远还想着玩点小的,但霍辞砚既然说
喝酒的话……也不是不行。
“来!”
第一局,陆泽远来了个开门红,信心爆棚。
接下来第二局第三局都赢了。
霍辞砚突地打断,“用杯子没意思,下一把开始直接整瓶。”
此时,陆泽远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还以为霍辞砚是打算借酒消愁呢。
他当好兄弟的,当然得满足兄弟的请求,满口答应:“没问题!”
只有其他围观的人,纷纷朝陆泽远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信心满满的陆泽远第四把开始运气似乎用完了,手里的牌总是很差,偶尔来个大的,霍辞砚比他更大。
几乎没过多久,陆泽远跟前就摆了五个空瓶。
“不行了不行了,再喝我得死,阿砚你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