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一想起这个就觉得气恼万分。
“那你去她工作的地方找过吗?”霍一恒又问。
“还没有。”
以前阮清歌就是为了霍一恒学法,本身并不经常去律所,又发生了订婚宴上的事,阮念念没觉得阮清歌有心思去工作。
霍一恒恨恨地骂了一句,“该死的,我们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解决困境。”
“念念,我现在被禁足,就算出门也得有人跟着。我要你再想办法去见阮清歌一面,一定得把这事给揭过去,只要她肯翻篇,我们就还有机会。”
“可是我根本见不到她的人啊。”阮念念抱怨道。
“你去律所蹲她。”
阮家是私人地盘会被赶出来,可是在律所总不能这么干吧?
阮念念应下这事,却并不抱有希望。
当天下午,阮念念正好顺路,就去律所外面等了会儿。
意外的是,刚过去没几分钟,就看见阮清歌下班,一边往外走,还一边跟其他同事挥手说再见。
气氛格外融洽,画面温馨和睦。
阮念念看着这一幕差点红了眼。
这些天她受苦受累,每天提心吊胆,甚至不敢打开手机,就怕下一条推送就是有关她跟霍一恒的“风流韵事”。
“清歌姐!”
阮清歌跟小林、沈毅他们道别,正打算回家,没走一步,就见一人迎面跑来。
阮念念居然又找过来了。
阮清歌扬起的嘴角往下压了压,打算直接无视。
“清歌姐,我这次是诚心诚意来跟你道歉的。”阮念念委屈地拦住阮清歌去路。
“这么说你之前的道歉都是假模假式地做样子?”阮清歌讽刺道。
“我……不是的清歌姐,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恶意。”
阮清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会儿阮念念虚伪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
“清歌姐,一恒哥他真的很爱你,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
“我又不是圣母,为什么一定要原谅他?”阮清歌冷笑,前世她苦苦向两人求饶,让他们放过阮家,放过父母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能高抬贵手呢?
“你要是心疼你的一恒哥,那我祝你们锁死。”
都别出来祸害人。
“我……”
“你什么你,没别的事就赶紧让路,我急着回家。”阮清歌不耐烦道。
她会慢慢让这对渣男贱女得到应有的惩罚,会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可这些都不能一蹴而就,都要从长计议。
“清歌姐,你真的
变了个人,你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清歌姐了。”
阮念念却不肯让路,低下头,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被抽干了精力。
她以为这话会让阮清歌有所动容,却不料阮清歌只是轻笑一声,随即冷淡道:“是,你就当以前那个人已经死了。”
过去那个阮清歌,早就死在霍一恒和阮念念的手上了啊。
直到阮清歌都已经走出去大老远,阮念念总算是回过神。
她抿着嘴唇,忍不住去找人打听起来。
她旁敲侧击,总算是从一个律所的人口中得知阮清歌最近的改变。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阮清歌怎么会变成这样?”
阮念念心中不甘,尤其是她看到阮清歌过得比自己好。
有了这种对比,阮念念越发失衡。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一看,看清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微微眯起双眼……
回去的路上,阮清歌闭目养神,没把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
回忆起今天跟霍辞砚短暂的相处,她唇边止不住扬起一个浅笑。
“呀!好像忘了什么事……”
阮清歌忽然睁开眼猛地一拍大腿。
今天她从成妈那里问到了霍辞砚的联系方式,本来说着要加霍辞
砚好友,结果拖到现在,就全给忘了。
与此同时,霍氏集团总部。
今天接连开了几场会,都非常重要。
霍辞砚去喝水的间隙,盛阳悄悄擦了把脑门上不存在的虚汗。
今天霍总的心情忽上忽下,很是奇怪。
早上刚来的时候,霍辞砚就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说他心情好吧,又总黑着一张脸,像谁欠他似的。
可要说不好吧,盛阳几次汇报工作都觉着霍辞砚挺好说话。
中午霍辞砚吃完饭回来就更怪了。
“今天霍总看手机的频率怎么这么高,就像是在等什么人的电话或者消息似的。”
“你也感觉到了吧,我一开始还觉得是不是我想多了呢。”
盛阳听见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