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渣男困扰,李莞气质仿佛都变得年轻起来,整个人更加生动,轻快的语气中透出愉悦。
阮清歌听完倒是不惊讶,甚至想笑。
赵家和李家都算富庶,赵文安前世打赢离婚官司,侵占了本属于李莞的财产。
在霍一恒的暗中帮助下,赵家的公司稳定下来,直接成为霍一恒的助力,让霍一恒一步步有了跟霍辞砚叫板的能力,不断给霍辞砚添堵。
而这一切的起因,是阮念念和赵文安的小三相识。
那个年轻女生叫张心悦,跟阮念念是大学同学,关系不错。
因着这层关系,阮念念才轻松说服这两人算计阮清歌。
“赵文安其实也早就想离婚,他背地里转移了不少私产,结果你猜怎么着?”李莞幸灾乐祸道。
阮清歌猜测道:“该不会已经被张心悦转走了吧?”
“没错!他今天过来找我的时候说了这件事,还指望我会同情他,他怎么敢的?我巴不得看他落魄。”
阮清歌打心底为李莞感到高兴,只是话又说回来……
“张心悦她人呢?”
说到这个,李莞愁道:“她得到消息,一早就携款逃走,现在下落不明。”
阮清歌若有所思,这个张心悦颇
有几分心计,恐怕早就为自己留了后路。
电话挂断后,阮清歌回到律所。
助理小林冲上来,高兴道:“恭喜阮律大获全胜!”
同事们也纷纷侧目。
沈毅嘀咕一句,“没想到最近还挺上进。”
阮清歌本是为了霍一恒入行当律师,解决霍一恒公司的危机后,就很少接案子。
一些同事都觉得阮清歌浪费了天赋和才华,怒其不争。
“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现在是时候上进了。”阮清歌笑眯眯地看向沈毅。
沈毅被口水呛到,有些尴尬。
他转移话题道:“这样吧,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吃一顿,就当是为我们阮律师庆祝。”
律所同事们欢呼雀跃。
“好耶!”
“沈老板阔绰!”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沈毅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主要是不想欠人,上次人阮律请我们吃早饭,我可不像你们这群白嫖怪。”
“就要白嫖怪就要白嫖怪,嘻嘻!”
大家才不管理由,律所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晚上,梵华会所。
包厢里,律所同事纷纷祝贺阮清歌,体谅她女孩子家,年纪又是最小的,象征性喝两杯后都没有灌她酒。
以前阮清歌总是觉得沈
毅针对她,处处看她不惯。
从头再来,很多事她反而看得更清,沈毅是看她不惯,可那是觉得她不干正事,沉迷渣男。
“以后继续保持这种干劲,别整天不务正业。”沈毅喝了两杯,看着满脸严肃。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同事就笑嘻嘻地打断道:“清歌别看毅哥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可欣赏你了。”
另一人附和:“对对对,你出道的第一案,赢得很精彩,当时毅哥一眼就相中,说这小姑娘能言善辩,把对方律师堵得哑口无言。”
“我也记得,被告律师还是圈子里出名已久的人,都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姑娘翻盘。”
沈毅被揭老底,觉得没面子,沉下脸说:“只可惜识人的眼光不怎么样,霍一恒那案子是他咎由自取,好好开公司根本惹不上官司,跟他小叔比起来,屁都不是。”
提及霍辞砚,阮清歌眼底一柔。
霍阮两家订婚宴上发生的事,律所的同事或多或少听说一些,今晚的庆祝宴其实也带着点让阮清歌放松心情的意思。
周围是关心自己的同事,阮清歌坐在他们之间,鼻子有些发酸。
前世她的眼里好像只有霍一恒,从未注意过这些人。
“抱歉,我去趟卫生间。”
阮清歌起身快步离开席间,背影显得有些匆忙。
站在卫生间外的镜子前,阮清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看着像是刚刚哭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回过神,却在镜子里发现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男人身材修长,一身黑色西装,缄默内敛,深黑色的双眸如两弯寒潭,幽深莫测。
两人的视线在镜中对上。
阮清歌不好意思地垂眸,心中懊恼,这幅样子怎么被霍辞砚撞见了呢。
身后的脚步声靠近,半晌,阮清歌余光瞥见霍辞砚走到自己身侧。
接着,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手帕递到阮清歌跟前,而做这事的人一言不发,仍旧目视前方,仿佛连一个眼神都不屑施舍。
阮清歌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