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到底,我这是珍视生命,钱再多,人没了,那不就应验了那句讽刺的话,钱在账户,人在墓地,多凄凉啊。我的人生是为了一享乐,不是为了受苦受累的。”菲洛耸耸肩,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儿让人又爱又恨。
余清舒眉眼含笑,轻声道:“无趣的生活才真叫人厌倦,能赚钱又能体验刺激,那才是生活应有的姿态。”
“你这个狂野的丫头,我真怀疑你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烟花。”
菲洛看着这个活得比男人都刺激的女人,真是无言以对。
“你说你,长得那么娇滴滴的,甜得像颗糖,可性格怎么就这么狂野,像个小恶魔,又贪财又爱追求刺激,一点都不像我们平时说的乖乖女,对吧?”
余清舒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菲洛叹口气说:“哎,男人要干一番大事业,就得豁出去冒险。你一个女人,能力这么强,为啥非要过得这么提心吊胆,跟刀尖上跳舞似的?找个如意郎君,安心在家相夫教子,不也挺好的嘛?毕竟子弹可不长眼,万一伤痕累累,你还能怎么找到归宿呢。”
余清舒愣住了,心里头冒出个念头:嫁人?
这个词像是戳到了她的心窝,让她不由得一阵恍惚,头都有
点晕晕的。
这两年,她对嫁人这事儿压根儿就没动过心思,连做梦都没梦见过。
“我说真的,我从没想过要嫁人。”她笑着反驳。
“啥?你不会是喜欢同性的吧?”朋友嬉皮笑脸地问。
“哎呀,你这脑洞大的,别把我想成你那样。别乱猜了。”余清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会这么八卦?
真是奇奇怪怪的。
“那你为啥不想嫁人呢?你这么年轻,又独自带孩子,不会是打算一辈子就这么过吧?哈哈,说真的,我知道有很多人对你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菲洛一脸好奇地问。
余清舒叹了口气说:“哎呀,老实说,我觉得没有哪个男人值得我托付终身,所以我干脆不嫁了。”
菲洛一听,惊讶地跳起来:“哎哎,你这姑娘是不是太自视甚高了?你是觉得世界上没男人能配得上你吧?”“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菲洛摇着头,一脸无奈地叹气:“难怪你一直嫁不出去,我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你还有个外号叫碉堡了。你简直就是块金刚石,怎么也敲不碎你的心。”
说到这,菲洛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嘿嘿,你得想想,你儿子要是没有爸爸,那得多无助
啊,成长路上可少不了父亲的角色呢。"
余清舒微偏脑袋,目光中带着一丝微妙的笑意:"所以,你是在说我的儿子需要一个父亲吗?"
菲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外表天真如小天使,实际上却如小恶魔的小子,不禁一阵哆嗦。
"呃我想,如果有人要成为你的另一半,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经得起你儿子的磨炼,不被他搞到崩溃才怪呢!"
"唉,我可不能去折腾那些男士,毕竟能制服我这小子的人不多,我可不想变成制造悲剧的罪魁祸首哦。"
余清舒轻轻一摊手,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我这是为大家着想呢。
以前确实有些人对她示好,结果很快就销声匿迹,再也不敢露面了。
她儿子夜九溟,那绝对是个风度翩翩又狠辣的护花使者。
不动声色间就能让人消失,嘴角还总是挂着天使般的笑容。
转眼间,她们已经追赶出十几公里,前面的几辆车正拼命地逃窜。
余清舒的双眸冷若霜降的月光,她柔美的樱唇轻轻上扬,勾勒出一道无畏的弧度,手中掌控的不仅是方向盘,更是胜券在握的信念。
她毫不犹豫地深踩油门,车辆在瞬间切换的挡位中如闪电破空。
两车
的距离在她的猛烈追逐下,如同被疾风席卷的落叶,飞快缩短。
被她紧追不舍的对手心惊胆战,疯狂地向后倾泻出如雨的子弹。
然而,那些子弹犹如撞击在坚不可摧的堡垒上,打在最先进的超级防弹玻璃上,竟未能留下半点痕迹。
而那辆仿佛从幽冥深渊中疾冲而出的座驾,却步步紧逼,带着无边的震慑力,让人心跳如雷。
他们怀着恐惧倾泻子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飓风般逼近,接着猛烈地撞击而来。
瞬间,几辆守护主车的僚车被无情地撞飞,四分五裂。
紧接着,一道闪电般的疾驰划破空气。
那辆黑色的防弹轿车如猛兽般冲至前方,一个急促的急转弯,硬生生地横亘在路中央,将目标车辆完全遮蔽,无处可逃。
谁会预料到,那辆承载着哥伦布黑帮头目的车辆竟如此鲁莽地停在那儿,几乎因驾驶者的技艺欠缺而导致翻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