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余清舒踏着细跟从电梯里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前,风蕲站在车边等她,跟昨天一样。
唯独不一样的是这一次
,战司濯在车里。
车窗是半开着的,余清舒可以清楚的看见车内战司濯轮廓立体的侧脸。
她做了个深呼吸才抬步朝后座走去,风蕲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迎她上车。余清舒靠着右边坐,刚坐进来就感觉到强势得不讲道理的压迫感,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风蕲坐上副驾,示意司机开车。
直到车缓缓地驶入车流,傍晚微凉的风灌进来,她才感觉到有了点喘息的余地。
车开了一段路,沿海行驶,夜间的海风吹进来掠过皮肤透着沁凉,余清舒被吹得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关上车窗把那些冷风隔绝在外。
她保持着一个动作太久了,感觉小腿有些麻,余清舒又轻微的动了一下缓解腿上的酸痛。结果刚动一下,战司濯冷不丁的掀唇,沉声警告:
“余清舒,我警告你别搞那些小动作。你应该知道今晚是范老爷子的寿宴,最好安分点,再像上次那样,我一定会让余氏集团不复存在!”
余清舒被吓了一跳,侧头看向战司濯,道:“我可以安分,但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堂堂战氏集团的总裁不至于连个女伴都找不到,要带我这个弃妇来参加这样的场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