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孕早期症状。这个症状大概还会持续两三个月。”
“……”阿俏和易霄听到余清舒亲口承认后,一时失语,愣在原地半天没动静,餐厅顿时变得格外安静。
余清舒也不急,就这么等着他们说话。
易霄最先回过神来,怎么说也活了四十多年,虽然没结过婚生过孩子,但从律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把报告单放下,正色看向余清舒。
“那你想过接下来要拿这个孩子怎么办吗?”话落,易霄顿了顿,又道:“我的建议是这个孩子不能要。余小姐,你跟战总的婚姻已经破裂了,战总若是知道应该不会同意这个孩子出生的。而且你的未来还很长,以后也可能再婚,如果生下来——”
“易律师,谁规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与否要战司濯同意的?”余清舒眸光冷了冷,截然拦住他还没说出来的话,“孩子在我肚子里,怀胎十月是我,生产走鬼门关的是我,承担各种生育风险的也是我,跟他战司濯有什么关系?”
易霄被余清舒这番话给震住了,心神怔了怔,讷讷道:“可……那孩子毕竟跟战总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