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告诉我?”
余映一下定住了,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了易夏的胳膊。
“求求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除了我这身子都好说!”
“是沈肆白。”
易夏薄唇微勾,说出的话瞬间让余映怔住了。
沈肆白!?
那不是昭昭的老公么?
想起自己前阵子才去应聘过一次,易夏愈发有点难以接受。
“我将整件事告诉你。”
易夏采取了对自己有利的说辞,给余映灌输了一个想法。
沈肆白为了取回文件资料,用在游轮纵火威胁易铮。
易铮为了所有人的安
全,将文件资料让出。
结果还是不慎失火,易铮没有逃出来,沈肆白却安然无恙,带着资料走了。
“这是最后在易铮身上找到的怀表。”
易夏拿着一个烧焦的怀表,递到了余映的面前。
“应该是你送易铮的吧。”
“这……”
余映攥紧了拳,将怀表紧紧握着,眼泪“啪嗒啪嗒”滴落。
她心中的恨意一下到了极点。
这个沈肆白,怎么这么狠毒!
“想报仇么?”
易夏看着余映,问。
余映忙不迭地点点头:“当然。”
“我有个计划。”
在这之前,易夏就已经查到
,余映和沈肆白的妻子陆昭月是好朋友。
更加方便接近。
他近前一步,贴近余映的耳畔,用只有彼此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我会帮你打配合,只是你自己要掩藏好,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易夏补充。
就在余映准备点头时候,只见一行人从对面跑了过来!
是易家剩下的人!
“走!”
易夏一把抱起余映,将人带出了大宅,迅速上了车。
……
直到入夜,易夏才回来。
推门的瞬间,“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打在了易夏的脸上。
易夏站定,看向面前怒气冲冲的
妇人,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孟桐。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只要他想和哥哥易恒争夺,就会被母亲这样呵斥。
易夏的脸顺着力道,撇向一旁,碎发遮挡了双眸的阴鸷,他抵了抵口中的软肉。
孟桐双眼通红的望向易夏,愤怒至极,直接指着易夏道:“你怎么那么不要脸?这是你哥先看上的,你居然就把带走了!”
“你从小到大事事都要跟他争,如今你掌握的财富比他多,还连他老婆也要抢?你还是不是人?!”
那愤慨地质疑声,声声都充斥着愤怒与憎恨,明明两个人有着几分像
的脸,却完全不像是一家人。
易夏扭动了领口,扯唇一笑,“看来家中通风报信的老鼠不少,是该清理清理了。”
孟桐眼睛睁得发红,“要不是别人告诉我!你还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到什么时候?你哥哥对那小宠物一见钟情!你说抢就抢,你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吗?”
这声声质疑,易夏依旧保持这良好的教养,不紧不慢地道:“母亲,我没有想抢余映。我只是将她放出去,让她帮我们做件事。”
“等到事成,我一定将她干干净净的,送到哥哥的床上。”
易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