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陆昭月居然会搞这么一出。沈盈盈飞奔过来一把按挂了电话,又惊又气瞪圆了眼睛怒斥陆昭月。
“陆昭月你疯了吗!那……那楼梯不过是老旧而已,找工人维修就好了,你报警干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们沈家和你们陆家一样,我们一旦出了事那可就是几亿股票波动,到时候你付得起责任吗!”
沈老夫人也慌了,厉声呵斥陆昭月。
今天的事如果要闹大让老爷子知道,老爷子肯定会明白他们的小心思,到时候不说杀不了沈肆白,恐怕自己的儿子也会有麻烦!
冷冷地
看着这一对母女,陆昭月知道自己击中了他们的痛点,反而肆无忌惮的笑了。
“责任?老旧的楼梯会阶段性的断裂那么多地方吗?看来是应该把父亲叫回来,把沈氏公馆整体检修一下了,万一什么时候出了人命,我们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显然,这对母女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硬气。
沈盈盈指着她,半晌,忍不住骂道:“陆昭月,你别得寸进尺!沈家不缺你一条贱命,维修的事也犯不着你操心!”
“盈盈,别和她计较,回卧室吧。”
到底有些心虚,沈老夫人揽着沈盈盈,
有意给了个台阶。
收到沈老夫人一记眼刀,尽管面上陆昭月撑足了气势,然而,回到卧室时,仍旧心有余悸。
“好险。”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陆昭月叹道。
她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刚才下意识握住扶手时,有一处被擦伤了。
陆昭月起身,从角落医药箱里翻出药膏。
随着一声细微的呼痛声传入沈肆白的耳中,男人眉头微锁,藏在被单下的长指微微曲起。
“夫人。”
陆昭月刚涂完药,刘管家敲了敲门。
“这是您的晚宴礼服。今晚林家做东,老夫人和大小姐邀您同去。
”
“好。”
陆昭月接过礼服,只指尖轻抚了一下面料,就猜着那对母女偷工减料,克扣了她定制礼服的钱!
她不动声色地掩上门,回身看向躺在床上的沈肆白。
骤然,陆昭月意识到一个问题——
毕竟沈肆白不是真植物人。当着沈肆白的面,她要不要换衣服!?
要是特意躲进浴室,以沈肆白的性格,必然会起疑,觉得她发现了什么。
要是不躲——
陆昭月单是想想那让她纠结的睡衣事件,面颊又忍不住发烫!
算了,反正这男人闭着眼,也不会在自己换衣服的时候突
然睁眼偷窥。
陆昭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随后解开衣扣,大大方方的换上礼服裙。
“妈,林家邀请的是咱们。带上那个野丫头算什么。”
客厅。
沈盈盈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设计精巧的礼服恰好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前段时间花大价钱做的医美也算没白浪费。
难得满意了一回妆造,沈盈盈看向楼上,又想起一桩糟心事。
“那林少可是我喜欢的。万一陆昭月那个狐媚子起了勾引的心思,咱不就……”
“你懂什么。”
沈老夫人示意自己女儿噤声,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