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翡翠问道。
“你想啊,南宫令那么多人喜欢,轮到我几时呀?我当然选沐长风了,没人跟我抢!”
明珠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呀!
宋小妹如果此时在喝水的话,估计会一口水喷涌而出。苍天呢,大地呀,这是在拥护沐长风呢还是在埋汰沐长风呢?内心不禁默默同情了一把。
其实沐长风很帅的呀,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以及那一副穿衣有肉,脱衣显瘦的身材。但不知怎么的,跟南宫令站在一起,好像南宫令更加受女孩们的喜欢。
嗯……要是有一天,女孩子们知道了南宫令的真实性别的话,会不会很伤心呢?
“哦哦哦哦,快看,令哥哥好像有点生气呢!”翡翠指着两人对明珠说。
令哥哥?什么时候这两人叫南宫令也叫令哥哥了呢?
宋小妹眉头一蹙,怎么这个称呼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听上去就有些奇怪呢?宋小妹似乎忘了,在花弄影和沐长风等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宋小妹的那一声“令哥哥”更加让人起鸡皮疙瘩。
南宫令生气,咋回事?宋小妹望过去,就见南宫令远远地将沐长风甩在后面。而沐长风呢,好似有些怂,在后头老老实实,也不敢追上去。
这两人是咋了?宋小妹看在眼里,似乎有种微妙的感觉。
醉春楼边上有一个窄巷子,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因此有了个名叫“一人巷”。一人巷的一边就是醉春楼的墙,抬头望去,墙上还有几扇窗子,盖是楼上的。
南宫令望着窗子,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那人影闪入牡丹的房中就不见了,要不就是藏匿在房中,要不就是跳窗逃跑了。
如果是藏匿在房中,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藏在哪儿呢?房中又不是没有人,怎么会不发现呢;如果是跳窗逃跑了,那么跑到哪里去了呢?
南宫令纵身一跃,双脚左右踩着两边的墙,攀到了窗户边,他一手抓着窗沿,整个人贴在墙上,整一套动作轻盈得宛如一片树叶。
整个墙体都是青砖,砖与砖的缝隙间长满了绿油油的苔藓和海金沙。南宫令的观察甚是入微,有几处砖缝间的苔藓好似被什么东西给蹭掉了一点,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这人的轻功了得!看来,他是顺着这墙跑走了。”南宫令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三弟,你在上面发现了什么?”巷子口的沐长风替南宫令望风,看着南宫令身轻如燕,蜻蜓点水几下就到了窗边,心中惊叹不已。但见他一手抓着窗沿,一手在摸索着什么,也不清楚有没有发现什么,就问道。
南宫令好似没有听到沐长风的问话,他轻飘飘的像一只蝴蝶,忽高忽低,在两堵墙之间左右穿梭着,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巷子的另一头。
沐长风见状,赶忙追寻了过去。巷子的另一头是一条河。他举目四望,并没有瞧见南宫令的身影。“只一会儿功夫,他跑去哪儿了?”
“哎呦,哎呦!”
忽然从一户人家里跑出一个妇人来,那妇人抱着头在前边跑,后边一个男人拿着一把苕帚紧追着,“看我不打死你!你别跑!”
那妇人见到沐长风,便抓着沐长风的腰躲到了其身后,“好汉救救我,我家相公要打死我了!”
沐长风一把抓住追赶过来的男人的手,那苕帚便停在了半空中。厉声问道:”何故打人?”
那男的见一个气宇不凡、衣着光鲜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他面前,并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使不上力来。叫嚷道:“你哪来的,我打我娘子,与你何干!”
沐长风见男人叫嚷着,气焰不小,抓住手腕的那只手用力一捏,男人只觉得整条手臂发麻,“哎呦”了一声,接着苕帚便掉落到了地上。
妇人见状,赶紧替丈夫求饶:“好汉,好汉,不要伤他性命。”
“夫妻间有何事非要打打杀杀的,好好说话不行吗?”沐长风又对那男的喝道。
那男人上头中的气焰消下去了一大半,知沐长风不好惹,也不敢顶撞。但心中对他老婆的气却一下子难以消散,便道:“好汉你是不知,早起我娘去鸡窝取蛋,不见了下蛋的那只老母鸡,便出去寻找,谁知刚一出家门就滑了一跤,现躺在床上疼得叫唤着起不来呢。一问之下得知,那只老母鸡不是跑丢了,是被这个蠢婆娘给卖掉了!”
“有人出高价,十两银子呢,你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妇人躲在沐长风身后,为自己辩解道。
“你卖哪只鸡不好,偏卖掉那只老母鸡,娘是每天吃着这只鸡的蛋已经成习惯了。”
“人家就要这只鸡,别的鸡不要。”
原来这小夫妻两吵架是因为妻子瞒着家人把家里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以十两银子的价格给卖掉了。家里的婆婆呢见不着鸡,就去找鸡,结果把自己给摔了。于是做儿子的就把问题都归结到了自己老婆身上。
沐长风道:“鸡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