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会了。”
周玉奴见宋小妹这么一说,心情便缓和了许多,催促道:“行了,先给我梳头吧。这猫啊,你自己想办法给我弄出来。它这么凶。我可不想与它共处一室。”
卞师傅此时也调完了琴,试了试音,估摸着没有什么问题了。便收拾着工具准备撤。周玉奴却叫住了他:“这次又麻烦卞师傅了,胭脂那备了些脚步钿,跟往常一样。师傅可自行找胭脂去领。”
卞师傅再三谢了周玉奴,便去领小费了。
宋小妹看了一眼出门的卞师傅,边给周玉奴梳着头,边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来一次五两银子,完了,还有小费拿!
“姐姐,平日里你的那把神仙琴,听花姐姐说,也都是请那位卞师傅来调音和保养的是吗?”宋小妹忽然问道。
“是呀。”
这个姓卞的斫琴师,一把“玉宇”就能衣食无忧了,还做什么琴呢,躺平在家就可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