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之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样大:“不是的,我没想到会发酵到网上,我只是当时太生气了。”
慕言希笑了笑:“沈总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您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本事我见识到了。”
沈律之有些生气,面前的女人实在是不识好歹,自己已经来主动表达歉意了,她还想怎么样呢?
“慕言希,你以为自己配得上我给的甜枣吗?你看看若琳再看看自己!你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慕言希已经开始浑身发抖,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冲昏她的头脑。她握紧拳头拼命让自己冷静。
可沈律之仍旧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没资格穿上若琳的裙子,也不要觊觎她的东西,因为你,根本不配。”
慕言希松开了拳头,看着沈律之一声冷笑:“真是不好意思呢沈总,我偏偏就喜欢她的东西,从婚纱,再到你。”
沈律之看着慕言希满是泪痕却依然倔强的脸庞,一股无名之火涌了上来。她不愿服软,自己却偏偏要她服软。
他一把把慕言希推进客房,边用力地甩上门边阴沉着脸说:“要我是吧?今晚让你要个够。”
慕言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客房的梳妆台上,
沈律之从背后掀起她的睡裙,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手拉下了慕言希最后的防线。
沈律之毫无顾忌地进入着慕言希的身体,慕言希想反抗,却被沈律之的一只大手牢牢地箍住了自己的两只手。
痛。
但是慕言希一声都没有叫,她看着镜子里有些狼狈的自己,和在背后咬着牙用力的沈律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她绝不服软。
整整一夜,从梳妆台到床上再到浴室,沈律之一直没放过慕言希。
他想,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自己就不再折磨她。
可是没有。慕言希咬到下唇都开始流了点点鲜血,却仍然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里,沈律之才终于停下。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慕言希,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沈律之把慕言希抱回床上,刚准备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觉,却忽然发现怀里的女人似乎有些发烫。
他赶忙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沈律之立刻冲出客房,站在楼梯上有些急切地喊道:“叫个医生来!”
楼下的保姆听到了赶忙给医生打电话,而楼上的沈律之则赶紧回到了慕言希身边。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女人怎么就这
么能忍呢,也不知道是从几点开始发烧的,就带着这样的身体被自己折腾了一夜吗?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为昏睡着的慕言希测了温度后,医生轻轻掰开她的嘴,塞进去了两片退烧药,又灌了点水。
确定慕言希吞下药后,医生才转头对沈律之说:“沈先生,她并无大碍,应该只是受了冷才会高烧,现在我给她喝了药,一小时后就该好了。”
沈律之这才安下心来,让医生现在楼下喝茶,等慕言希退烧了在离开。而自己则陪在慕言希身旁。
时间快速地推移,沈律之却没看到慕言希的脸色有一点好转。
一小时后,额头依旧滚烫。
沈律之又开始担心了,他赶紧把医生叫到楼上:“不是说就一小时吗,现在怎么还在烧。”
医生再次检查了一下慕言希的身体,基本确定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只好说:“沈先生,药物见效是需要时间的,您再耐心等一下吧。”
沈律之不能接受:“医生,她烧了太久了,直接打点滴吧,见效快一点。”
医生点点头:“可以。”
前后不过半小时,也不知道是点滴真的见效很快,还是先前吃的退烧药发挥了作用,慕言希的烧
退了。
这下沈律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又问了问医生有什么要注意的,便送走了医生。
沈律之吩咐保姆熬个粥,再炒个清淡的菜,然后就上楼继续陪着慕言希了。
楼上的慕言希也在药物作用下恢复了清醒,沈律之拿起床边的热水:“喝点水。”
说着便要伸手拉起平躺着的慕言希。
没想到慕言希冷冷地避开了沈律之伸过来的手,自己用胳膊撑着坐了起来:“谢谢沈总,我自己可以喝。”
“你要一直这样吗?”沈律之有些不耐烦了。
“我怎么样了呢?”慕言希反问道。
两个人对峙之时,客房门被轻轻叩响了。
“进来。”沈律之扭头看向慕言希:“我让保姆熬了粥。”
没想到进屋送粥的人是管家,他客气地将粥放在桌上,站在沈律之旁边:“少爷,我有事和您说,您能不能出来一下呢?”
看沈律之有点犹豫,慕言希赶紧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