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这么大摇大摆地从我家姐姐的房中出来,难道你想要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私下这么开放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难不会发生点什么吧!
谢阮清丝毫没有中了萧肃平的伎俩,对于他刚刚说的话,直接当作没听见。
安王看着谢阮清的眼神微微一冷,“此时只有你看见了,你若是不说,没人会知晓。”
“安王难不成是忘了,我与我这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素来感情都不好,你让我不说,我为何要听你的?”
萧肃平没想到谢阮清会这般直白的告诉自己她与谢婉容关系不好。
于是稍稍有些愣神,反应过来之后才道:“你难道就不怕本王对你下手?”
谢阮清轻轻一笑,“安王若是想对我下手,在刚刚看到我时便应该出手,现在……只怕是不容易了吧!”
她说得对,萧肃平确实从未想过对她动手。
谢阮清是个女子,还是个长相美艳的女子。
他身为男子,自然是要怜香惜玉的,不对女子动手,便是他的原则和底线之一。
“若是谢小姐愿意大发慈悲告诉本王如何走出这相府,本王便不与你计较之前的种种了。”
用问路来换取自己不会被萧肃平所厌恶,怎么听都并不是亏本买卖。
可谢阮清赚钱的买卖做多了,有时候,她还真想做一做这亏本的买卖。
于是她勾了勾唇角,“若是安王能够让我在这京城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我也算是佩服安王了!”
说完,她不顾萧肃平的苦恼,转身又走了。
萧肃平站在原地,总觉得次女子甚是独特,若是能够为自己所用,那倒也不是一件坏事儿。
只是要如何驯服谢阮清,对他来说还真是一个难题。
不过无须担心,他迟早是会找到办法让谢阮清对自己百依百顺的!
院子里,谢阮清正在看一本古籍,上面写着的都是这世间的各种疑难杂症。
她既然答应了引鹤会竭尽全力的给他治病,那就要多看看这些古籍,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什么办法呢。
就在她专心致志的看古籍的时候,风烟从外面进来,给她递了一张纸条,“小姐,这是云羽坊的媚娘给您的。”
风烟说的小心翼翼,还以为谢阮清是在偷偷摸摸的买云羽坊的衣裳,为了不让老爷发现,才做得如此隐秘的。
谢阮清将那纸条打开,便见到字迹潦草的两个字,【速来!】
她知道媚娘那沉得住气的性子,若不是真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她是不会这般通知自己的。
于是她也顾不得现在已经快要到晚膳时间了,换了身轻便点的衣裳便打算出府。
可谁知道之前一直都不喜欢坐在正厅的谢无忌此时正在主位上正襟危坐。
见谢阮清扭过头要出去,谢无忌眼中便是一阵怒火。
“你除了日日在这皇宫内还有城墙里吃喝玩乐之外,你还做过什么?”
他从谢阮清出生的时候就不喜欢她,不然也不可能被抱走了也毫无察觉,就是自己对这个孩子没有多少感情而已,丢了便也就丢了。
所以之前孟锦云招呼大街小巷寻找自己的女儿的时候,他顿时就觉得自己脸面尽失。
听到他的询问,谢阮清并未停下自己的脚步,“我出去找一趟我的朋友。”
谢阮清之前极其内向,站在外面都不一定跟别人说话。
她身边唯一的好友就是叶清澜,除此之外,她真的没学过怎么去交朋友,于是谢无忌总便也觉得她是在撒谎。
“我骗你作甚,真的是去找朋友,你想要一块去吗?”
谢无忌那段时日他一直都很潇洒,直到在去郊外野游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长得漂亮,绝对就是他喜欢的类型,于是他顾不得其他,便跟谢无忌聊了起来。
一来二去,这两人的关系也更加亲近起来。
他那时候还未和谢阮清的生母订婚,所以见面都只能是偷偷地。
而越是这么偷偷的,他便越是激动和兴奋。
他忽然就反应过来,谢阮清如果真的是去见朋友的话,应该不至于如此淡定才对。
“不与你说了,我要晚了,父亲女儿就先告辞了。”
她说完后恭恭敬敬的去了云羽坊。
媚娘坐在里面,对面是有一段时日没见,却还哭得梨花带雨的玲玲。
谢阮清走过去,开口道:“怎么了?”
她不是跟着那个胡江走了吗?怎么忽然又回来了,这才过了几日,难道是那胡江对她不好,这么快便原形毕露了?
玲玲一边哭一边摇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反倒是旁边的媚娘帮着玲玲开了口,但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