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丫鬟去王府了,还没回来。
若是跟着萧景淮,现在也应该和萧景淮一同回来才是啊!
“是的王爷,小菊是小女子的丫鬟,只是……她为何还没回来?”
看着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丫鬟,萧景淮则是轻轻地嗤笑了一声,“看来秦小姐与自己的婢女,也并非感情深厚。”
秦宁不知道他为何会跟自己这么说。
“九王爷误会了,小菊与我是从小便在一起的,感情十分深厚!”
萧景淮眼中闪过一抹嘲讽,“那为何本王来了此处之后,你第一件事并非是询问你的婢女,而是跟本王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蠢话。”
蠢话?
秦宁眼神一颤,“王爷,我说的句句属实,怎么能是蠢话呢,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询问外面的人,她们刚才都是看到了谢阮清做的!”
萧景淮此时的眼眸又变得深邃了些,仿佛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你的婢女,置喙本王的王妃,本王已经让人将其拖下去拔掉舌头了,等拔掉舌头后若是她还留着一条命,本王自会将人给你送回去。”
秦宁浑身一颤,震惊不已地看着萧景淮,仿佛出现了幻觉。
“王爷,你说什么?”
“难道秦小姐连听人说话都听不懂了?”
萧景淮赤裸裸的嘲讽让秦宁在这房间里有些待不下去,她捏着自己的手掌心,藏在自己的袖中。
“小菊哪里……置喙了谢阮清?”
她说的都是事实,再说这教坊司里的人全部都看到了刚刚谢阮清一掷千金为了引鹤公子的场景,还在乎自己置喙她吗?
“秦宁,别挑战本王的底线,本王不屑对女子动手,但你若是还随意编排本王的王妃,你再试试看。”
此时屋子外面站满了人,全部都看见了萧景淮是如何羞辱秦宁的,秦宁身为秦家大小姐,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
每一次她被这么多人围观,都是因为谢阮清。
“九王爷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对吗,小菊只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找了九王爷,九王爷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她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既然是个丫鬟,便该有丫鬟的自觉,谢阮清与本王的身份,怎能容许她议论纷纷?”
秦宁抿唇,眼眶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丫鬟居然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儿被拔了舌头。
谢阮清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秦宁。
这既然是她自己想的主意,那她现在便自己受着吧!
不过热闹看够了,她还是拍了拍自己的手站起来,走到了萧景淮的身侧。
“九王爷消消气,何必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我也没什么事儿,既然也处罚了那个丫鬟,此事变就此作罢吧!”
她做出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反倒是让秦宁成为众矢之的。
萧景淮看着谢阮清,眼中带着淡淡的柔情。
“你在这儿玩得尽兴了吗?”
谢阮清微微一愣,但却还是点了头,“自然是尽兴了。”
“那便跟着本王回去吧,本王在府中还亲手为你准备了莲子羹。”
莲子羹?!
谢阮清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做莲子羹。
而周围的人也都是错愕不已,不知道九王爷怎么会愿意亲手给谢阮清做莲子羹。
秦宁眼里也满是错愕,不知道谢阮清到底好在哪里。
谢阮清笑着将自己的头靠在了萧景淮的肩膀,“王爷对我真是太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气秦宁,而这二嘛,也是为了做给引鹤看。
她可是没忘记刚刚引鹤与她说的那些话,什么心悦自己良久这种鸡皮疙瘩的废话。
萧景淮抬手搂住她的细腰,与她一同离开了这教坊司。
等到两人上了马车,萧景淮才低头看着她道:“谢小姐不打算跟本王说说,这还没过门,就想着领其他的男子回家了?”
谢阮清见四下无人,只有自己和他了,便也松开了挽着他的手。
“不过就是为了一支玄玉的笛子罢了。”
“玄玉的笛子?”
萧景淮自然也是听过这笛子的,不过,他一直以为这东西早就不在京城了,怎么会又忽然出现在谢阮清的面前。
“引鹤说,这笛子是他的传家宝,我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笛子,而不是男色。”
萧景淮挑了挑眉,“谢小姐就不在乎男色?”
谢阮清抿唇道:“我还真不在乎男色。”
萧景淮因为她这回答朝她看了一眼,谢阮清便开口道:“王爷是在想你难道不算是男色?”
萧景淮微微一愣,他刚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