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谢阮清扶着她,其他人肯定早就察觉了她的不对劲。
村民们很快将东西给拿了上来,谢阮清道:“你们扶住她,这铁棍我要凑近她的脚底板,将她体内的寒气全部吸出来为止,会很疼,但十分有效。”
村民都为阿莹捏了一把冷汗,但这是九王妃说的,他们自然都是相信。
眼看那烧红的铁棍就要烧到阿莹的脚底板,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气息。
她心下一紧,终于在那铁棍还未触碰到她的脚底板时睁开了眼睛,“啊!”
她大叫一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眼看她醒了,谢阮清自然也就放下了她的脚和手里的铁棍。
“阿莹,你总算是醒了,你的手上有颜色,你为何要害王妃啊,刚刚王妃还好心的想要救你呢。”
阿莹有口难言,想说谢阮清哪里是在救她,明明就是在害她。
“我……我刚刚晕过去了,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发生什么了吗?”
阿莹决定装傻充愣。
“你不记得不要紧啊,现在证据就在你手上,你认了就是了!”
村里的妇女可不吃她这套,眼里满是鄙夷。
“九王爷和九王妃这么好心的帮我们村子里重新开凿水井,你为了一己私欲就要害王妃的命,阿莹,你真是蛇蝎心肠啊!”
听着村里人的指责,阿莹的心里也是一阵惶恐。
她看着萧景淮,连连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要害王妃,这都是误会,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的手上会有这个颜色。”
她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一双水波粼粼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望着萧景淮。
谢阮清在心里感叹她不愧是个有心计的女子,她害的人是自己,但她不冲着自己道歉,反倒是去跟萧景淮解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若是换作别的男子,许是真的就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蒙蔽了。
但是她求错了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萧景淮。
九王爷在与谢阮清订下婚约之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现在又怎么会因为阿莹的求饶而心软。
“阿莹姑娘,你这鞋底的黄色花粉是从哪里来的啊?”
谢阮清趁着大家都在的场合拿起了阿莹刚刚脱下来的鞋子。
阿莹一愣,什么花粉?她自己都不知晓。
“我总觉得,这花粉我在哪里看到过……”
谢阮清故作沉思的看着手里的鞋子,思索了好一会儿后才道:“对了,这是昨日山体滑坡处的花粉,我昨日看到过一模一样的!”
此话又让所有人都警惕起来,“王妃此话的意思是,那山体滑坡是阿莹所做的?”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做,你不能再污蔑我,我什么都没做,那山体因为松动断裂砸坏了房子,跟我没有关系!”
谢阮清看着阿莹奋力解释的模样,眼里一片冷静。
“你怎么知道滑坡是因为土壤松动导致的断裂?”
她昨日上去看过了,确实是这个原因,是因为有人故意挖松了那边的土。
但是她从未给任何人说过,就连萧景淮她都没说,阿莹一个弱女子,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阿莹呼吸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时嘴快不打自招了。
她懊恼的看着谢阮清,“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在心急之下说错了话。”
听着她这么狡辩,那些村子里的妇女看不下去了,纷纷帮着谢阮清说话。
“你这话说的,跟王妃有什么关系,你若是没上山,是如何知道这滑坡的原因的?是你做了亏心事不打自招,可别赖在王妃身上了。”
虽然一开始那些村里的男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是有些相信阿莹,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们也不再盲目的帮着阿莹说话了。
“阿莹,你做的太过分了!”
阿莹见所有自己的乡亲们都舍弃了自己,瘫坐在地上满脸的失魂落魄。
她不过就是……
不过就是想要离开这个村子去过好一点的生活罢了,这有什么错?
“九王爷身份尊贵,本来就应该有人伺候,我不过是想当个妾侍,是九王妃善妒非要将我拒之门外,我有什么错,你们凭什么都要怪我!”
阿莹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控诉起来。
萧景淮拧眉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见她还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衣摆,嫌恶的退后了一步,将自己的衣摆避开了。
“本王早就与你说过,对你毫无兴趣。”
“怎么可能,肯定是谢阮清是王爷你说了我的坏话,王爷,你别听她的,我很听话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啊!”
阿莹这边不知廉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萧景淮用力的踹了一脚。
她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