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耸肩,觉得谢阮清这女子还真是不解风情。
安静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男子又开始聒噪起来。
“我叫鹤翔,飞鹤的鹤,飞翔的翔。”
谢阮清根本就不在乎他叫什么,一直跟着他的脚步往上走,没回话的意思。
“你该不会是个哑巴吧?不对啊,你方才是与我说过话的,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的?这样才公平啊!”
鹤翔的话让谢阮清不厌其烦,她一边走一边瞪了他一眼,“你再这么多话,我不介意直接将你毒哑。”
这话让鹤翔下意识一愣,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真是毒女啊,动不动就要给别人下毒!”
谢阮清勾了勾唇,“是又如何?”
他还能拿自己怎么办了?
鹤翔从未见过谢阮清这样的女子,不过却在听到她刚刚的话后决定不再说话了。
等到两人总算是找到了那熊的洞穴,光是站在外面,谢阮清便闻到了一阵阵血腥味。
这山洞四周还有一些血迹,还有已经死掉的狼。
谢阮清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这熊是被这些狼给吵醒的,而后只是将其残忍的杀死了,却不吃。
“父亲说的果然没错,这熊天性残暴,将其杀死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鹤翔说罢便要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却被谢阮清快了一步,又用那把匕首抵住了他的胸口,“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鹤翔翻了个白眼,“我说你护着一只熊做什么?你难道不觉得它就是祸害遗千年吗,直接一刀解决了岂不是更好,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后面它会去村子里大开杀戒了!”
虽说熊仔要更为值钱一些,但若是将大熊与熊仔一同拿去卖,那必然又是另外一个很高的价格。
谢阮清丝毫不为所动,那匕首还是没有退后半寸。
“这样,你若是答应协助我,我便将一半的钱分给你,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一半已经很多了,你说呢?”
软得不行,鹤翔便想要用好处让谢阮清屈服。
但谢阮清才不吃这一套,“你再上前一步试试,我的匕首可是很锋利的。”
鹤翔自然早就察觉到了她这匕首锋利,不过是轻轻碰到一下自己的脖颈,那里的皮肤便已经被刺破了。
若不是锋利,怎么会达到这种地步。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外面果然走来了不少的人,都是鹤翔的邻居。
“鹤翔,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咦,你旁边的女子是谁啊?”
鹤翔平日里在村里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跟村子里的人说话也都没个正形。
许是习惯了,于是在听到村民们这么问他的时候,他下意识便道:“这是我新找的妻子,你们觉得如何?”
听到他在胡说八道,谢阮清便将手里的匕首又往他的脖颈处凑近了一些,“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
那边的村民见到她对自家村长的儿子动手,眼里也都布满了不悦,拿着自己手里的长矛便想要跟谢阮清动手。
“等等,等等,她这是跟我闹着玩儿的,你们别生气,赶紧将这长矛收回去!”
村民们听到他的话,虽然眼中还是有些疑惑,却还是听他的话将手里的武器给收回去了。
“跟他们说。”
谢阮清再次发号施令,鹤翔只好照做。
“各位,这熊咱们还是别打了,要是偷了他的熊仔,等到来年开春,他一定会去报复我们的!”
村民们闻言都是一愣,也有人脑子转得快,提到:“那将这大熊一起打死不就行了。”
鹤翔一拍自己的大腿,是啊,他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谁叫自己身后这姑娘不同意呢。
“各位,这熊是万物之灵啊,若是就这么杀了,必然是会引得天雷滚滚,惹恼了菩萨,咱们村子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鹤翔这么一番胡说八道下来,上来的村民们眼中也都带上了迟疑。
这熊真是菩萨的灵兽吗?
“可是鹤翔,不是你叫我们上来偷熊仔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他是灵兽了?”
鹤翔干瘪瘪的笑了笑,用余光看到了旁边谢阮清正在用鄙夷的眼光瞪着他。
于是他只好再次胡诌道:“我也是上来了才发现的,你们肯定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还是不要得罪菩萨的好啊!”
他们村子里十分迷信,现在鹤翔这么一说,大家还真开始踌躇起来。
鹤翔便乘胜追击,继续道:“咱们赚钱的法子还有很多的,也不至于非得偷熊仔是吧,各位乡亲们请回去吧,我后面会给你们想起他的赚钱法子的!”
鹤翔对着一众乡亲们保证,乡亲们才嘀嘀咕咕的转身下了山。
本来这熊就是十分凶狠的动物,他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