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据我们所知,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叫千姬阁。”
千姬阁的阁主,向来神秘,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若是想要在京城发展一个比千姬阁还大的情报组织,只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千姬阁,我知道,不过谁说有了千姬阁,便不能够有其他的情报组织了?”
在这江湖上找活路的,不都是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她不相信那千姬阁能够如此霸道地不让自己的风月楼开下去。
再说就算是真到了那一天,她也有其他的办法。
“你们只管照我说的做,从今天开始,咱们风月楼开始招募这江湖中的各路豪杰,只要能够胜出,便可以替咱们风月楼办事。”
梦棉闻言有些不屑,轻笑道:“他们凭什么帮我们风月楼办事儿?没点好处,谁愿意自告奋勇?”
“你就告诉他们,咱们在宫中有人,只要他们不欺压百姓,不做违法乱纪之事,咱们便能够护他们的周全。”
这话让梦棉和梦蒌都有些怀疑,“谢小姐宫中真的有人?”
“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信。”
人在江湖,谁不说点假话啊?
“难道你就不怕当他们真的出了事儿,咱们根本护不住吗?”
梦棉觉得谢阮清是疯了,居然想要空手套白狼。
“谁说咱们护不住?”
这话又让两人摸不着头脑,她们发现,她们根本就猜不透谢阮清的任何想法。
她这个人就像是一个谜,高深莫测,她只要不说,你便不可能会知晓她的后一句要说什么。
“等到咱们风月楼的人招募得差不多了,我要你们进宫一趟。”
谢阮清的话说到这儿便点到为止,梦棉和梦蒌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地契已经给了,她们也只有听命的份儿。
等到谢阮清走后,梦棉才开始一边为梦蒌擦拭身体一边道:“这相府的嫡小姐还真是不靠谱。”
梦蒌倒是与她持不一样的看法。
“她如何不靠谱了?说的事儿不是做到了吗?”
说要帮自己治好腿,现在不是已经开始有了起色,又如何算得上是不靠谱呢。
梦棉被她这话一噎,“那你就真相信她?我是怕到时候引火烧身,她无法自圆其说,被人揭穿,咱们也得跟着遭殃。”
反正她还是有些不信任谢阮清的,谢阮清医术高明是一码事儿,但这情报组织,又是另一码事儿了。
谁不知道那千姬阁的阁主虽然从不露面,但在江湖上听到他的人都是闻风丧胆。
那靠的可是真材实料,但凡有人跟千姬阁的人犯了冲,那人第二日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惨死在家中。
光凭着这一点,便不是她们这风月楼能比的。
那谢阮清能做到如此杀伐果断?
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她才不相信。
梦蒌还是一副平静模样,轻声安抚她道:“我们就先按照谢小姐的意思做,以后事情以后再说。”
梦棉有些不高兴,“你才认识了她多久,就这么信任她了。”
见她这么一副吃醋的模样,梦蒌不由得笑出了声,“我对她不过是欣赏还有好奇罢了,正如你所说,我也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再说这风月楼等我的腿彻底好了之后,我们也不会一直待在大凉国,就由着谢小姐去吧。”
大不了到时候她们一走了之,就算是个烂摊子,也赖不到她们身上去。
这话倒是跟梦棉想的一样,“这你就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就是怕你非要跟那谢阮清耗着,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梦蒌摇头,“我又不是傻子。”
梦棉嘟囔了一句,“谁知道呢,便端着水盆出去了。”
从风月楼的三楼下去,谢阮清正打算打包点糕点回去,谁知道坐着等候的时候,便发现秦宁与秦霜正巧坐在她的侧面。
秦宁此时看到她,眼里又是一阵鄙夷,“真是晦气,怎么在哪儿都能见到你。”
秦霜抬眸瞥了一眼谢阮清,仿佛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阮清,你说实话吧,你手中的那个令牌,是不是你偷来的?”
谢阮清觉得好笑,“对啊,就是我偷的,你若是有本事,你也偷一个,我绝对不揭发你。”
秦宁一双美目皱在一起,“你!真是不知廉耻,我就知道那令牌不会是你正经得来的,你等着,我现在就让店小二去叫掌柜的!”
秦宁正打算起身,却被身边的秦霜拉住了手腕。
秦宁扭头看她,“你拦着我做什么?”
她越发觉得今天的秦霜与平日里不同了,总是跟自己对着干。
“姐姐,谢阮清那令牌若真的是偷来的,在进门时便会被店小二给发现了,怎么还会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