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与秦霜见状,更是笃定了谢阮清没钱。
谁都知道她在相府中一直都并不受宠,真正受宠的是她家那个假千金。
别说是一百两了,估计就算只需要五十两,她现在也拿不出来。
“谢阮清,你若是识趣,便别在这儿排队了,免得一会儿到了门口拿不出银子来,丢脸的还是你自己。”
“就是啊谢小姐,不如你还是换一家酒楼吧,这京城的酒楼,也不止风月楼这一家。”
谢阮清听到此话,只是淡淡地扫过了两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两人留下。
她拉着风烟,轻声道:“风烟啊,咱们别听一些蚊子在你的耳边叽叽喳喳,这蚊子说的话能相信么,必然是不能的啊。”
风烟这丫头,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受人影响了,还是要改改才行。
风烟看着自家小姐,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坚定不移地相信了她。
“奴婢知道了。”
“谢阮清,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会儿看你怎么出丑!”
秦宁就从未被人这么忽视过,偏偏每次她都是在谢阮清身上栽跟头,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秦霜在旁边看着,抬手为她顺了顺胸口,“姐姐算了,我们该说的也都说了,谢小姐不愿听,我们也没办法。”
秦霜向来都是这么的柔顺,仿佛是天生秦宁身边的跟屁虫似的。
但谢阮清却知晓,这秦霜的心机,还真不比这秦宁少。
于是她看着秦宁道:“别说我不做好人不提醒你,你这妹妹,你还是自己多多注意些,别被人给卖了,还在帮着别人数钱。”
秦宁闻言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阮清轻笑,“便是字面意思啊。”
说完,她转过身,不再去看秦宁姐妹二人。
反倒是秦宁心神不宁的看了秦霜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秦霜大惊,连连摆手,“姐姐,我怎么可能会有事情瞒着你呢,这都是她在挑拨离间,姐姐可别信了她的鬼话啊!”
秦宁一听,便觉得自己是被谢阮清给摆了一道,“谢阮清,你别太卑鄙了,我与我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情深义重,你别因为你和你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关系不好,便觉得这世间所有姐妹都跟你们一样!”
谢阮清充耳未闻,毫不在乎后面的秦宁如何咆哮。
等再过些时日,她便会知道自己今日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现在……还不急。
前面的队伍实在是太长,若不是因为风月楼,谢阮清还真不知晓能够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两银子的人居然有这么多。
有一些平民百姓,手里也是拿着银票,眼里满是期待。
像是将自己的家底都给掏空了似的,就为了看一眼风月楼里的大漠姑娘。
“小姐,咱们还要等多久啊?”
风烟皱着眉,不停地往前面张望着。
谢阮清想了想,这么等下去也确实不是办法,毕竟她又不是来这儿吃饭的,而是来找老板娘的。
于是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颗夜明珠,将其放在了风烟的手里。
“你去,将这东西交给门口的小厮,让其交给老板娘,再为我带一句话过去。”
说罢,谢阮清俯身在风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风烟便点头一溜烟地跑到最前面去了。
秦宁在她的身后嗤笑出声,“谢阮清,你贿赂人也贿赂错了,风月楼的老板娘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贿赂她,再说,一颗破夜明珠,丢给路边的乞丐都不一定有人看得上,你把这风月楼当什么呢。”
秦宁双手环胸,觉得谢阮清就是在自取其辱,她等着在后面看笑话。
若是谢阮清真的被风月楼划为了永不接待的人,她必然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全京城所有人,让他们一同来看谢阮清的笑话。
只是秦宁怎么都没想到,风烟才去了不到一会儿,便有小厮跟在她的身侧一同回来找谢阮清了。
“你便是给我们老板娘夜明珠的人?”
谢阮清面色如常,点了点头,“正是。”
“我们老板娘说了要见你,你跟我来吧。”
秦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站在谢阮清的身后,她拉住了小厮,开口道:“你没说错吧,你们老板娘不是最不喜欢别人贿赂她吗,为何还要将她给带进去?”
小厮挣脱开了秦宁的手,“这是我们老板娘的意思,小的也不清楚,您若是与这位小姐相熟,可以等到她出来后再询问她。”
说罢,他便转身带着谢阮清往里走,穿越过了人群。
谢阮清朝着秦宁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笑嘻嘻地带着风烟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进了风月楼中。
秦宁在原地气得不轻,又听见秦霜道:“姐姐算了,或许老板娘是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