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想要学近战?”
倒不是谢阮清想学,而是上一世的经验告诉她,有人会在半夜偷袭。
她哪怕是将软剑和长鞭都学得淋漓尽致,也难以在敌人靠近自己后还能够将其一招毙命的。
她不喜欢耗损自己的体力,能够尽快解决的战况,她不愿多花一秒的时间。
再说她是个女子,若是跟男人对上,无论是体能还是身形,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只有近战,或者是偷袭,才能够将她的灵活发挥到极致。
“不可以吗?”
她的反问让萧景淮笑着摇了摇头,“本王知晓了,你暂且等候本王的消息吧。”
谢阮清闻言张了张嘴,想问他是不是又要糊弄自己。
可还没开口,便听他道:“你至少要给本王准备的时间。”
此话一出,谢阮清又将嘴给闭上了。
另一边,青竹一直跟着谢婉容和谢云流二人,看到二人找到了正打算出城的谢云涛,将其打晕后又重新带回了相府。
夜间的相府尤为安静,两人偷偷摸摸,将其重新拖到了柴房门口。
谢云流正打算跟谢婉容一同进去,却见谢婉容道:‘二哥,还是我进去吧,我身体灵活,在里面应该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若是被父亲发现,便不好了。’
谢云流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又道:“那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谢婉容眼眸一沉,到底是点了点头。
进入柴房,那里面早已有了一个替死鬼。
此时被绑在柴房中,嘴里堵住麻布。
见到谢婉容进去,便开始想要挣扎起来。
谢婉容连忙走过去抬手在自己的唇边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姿势,见对方稍稍冷静了些,这才轻声道:“我一会儿会为你松绑,等到没人后,你再悄悄逃走,切记不可让任何人发现,知道吗?”
男人没想到谢婉容会进来救自己,眼里满是疑惑,却又带着点警惕。
谢婉容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于是指了指旁边晕过去的谢云涛。
“该死的人是他,我不会让父亲滥杀无辜的,你是替罪羊,本就命不该绝,我会放你走的!”
说完,她迅速地解开了男人身上的绳子,又将他嘴里的麻布给拿了出来。
“你……”
男人还未来得及说话,谢婉容便用手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的嘴唇接触到了谢婉容这柔软的手掌,心中猛地一阵震荡。
他不过就是个农夫,在这京中负责给谢无忌的马匹喂食,却没想到今日会突然被绑过来,他不明所以,嘴里却被堵了麻布,连一句疑问都问不出来。
本以为老爷只是惩罚他一晚,却没想到居然是要他当替罪羊。
若不是谢婉容来了,他估计明日便会代替谢云涛死掉。
虽然他是贱命一条,但也不该被如此糟蹋。
谢婉容看着他,将眼底的嫌弃藏住,这才道:“你别说话,外面还站着我的二哥,等一会儿我带着他走后,你再从后门走,走了之后,这辈子都别回来了,知道么?”
男人盯着谢婉容看了半晌,没说话。
谢婉容有些着急,“你听到没有?”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谢婉容便用绳子将谢云涛给绑起来,又将麻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再用麻袋套住了他的头,让其忍不住他的面容。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打算离开。
在起身时,男人却用那脏兮兮的手拽住了她的裙摆。
她一愣,扭头便见男人道:“我叫栓子。”
谢婉容没当一回事儿,点头道:“你一会儿记得走。”
从柴房离开,外面的谢云流见到她后担心问道:“还顺利吗,我看你进去了这么久,还以为出事了呢,是不是谢云涛那小子醒了?”
谢婉容拉住他的手臂,“没有,我已经处理好了,二哥,今日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此事定然不会如此顺利的!”
谢云流被她夸得有些飘飘然,浑然忘记了今日这件事的不合理性。
等回到了院子里,谢婉容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让丫鬟帮她沐浴。
“真是脏死了,也不知道摸我做什么,好恶心!”
一想到方才那栓子摸了自己的裙子还有手,她就用力地在水中又搓了好几遍自己的手掌。
“小姐,那件裙子还要吗?”
丫鬟看着被她扔在地上的裙子,询问道。
谢婉容嫌弃地看了一眼,“扔了吧,不要了。”
那乞丐一样的男人摸过,就算是洗过了,她也依旧觉得脏得很。
青竹将柴房中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在萧景淮从谢阮清的房中离开后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