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清坐在一旁,听到此话直接笑出了声。
这人编谎话,也不知道编得合理一些。
就在众人都还未开口时,相府来了位客人,萧景淮一身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气场强大。
“是么,本王怎么不知自己还有隐疾?”
此话一出,谢无忌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行礼道:“九王爷,不知您突然光临,还请九王爷恕罪。”
萧景淮摆了摆手,十分自然地坐在了谢阮清的身侧,当着众人的面拉起了她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
谢阮清面色有些红,瞪了他一眼。
在外人看来,是非常的娇羞。
“谢云涛,你也看到了,阮清与九王爷恩爱有加,怎么会是你说的那般。”
谢云涛虽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但此时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女人都是如此,当着一套背着一套,谢阮清方才可不是这么与我说的,她说九王爷就是个废人,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嫁给九王爷。”
萧景淮的目光一冷,眼神像是冰柱似的直直地刺进了谢云涛。
“九王爷恕罪,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谢阮清说的啊。”
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谢阮清,觉得反正当时的情景也没人看见,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谢阮清也毫无证据。
萧景淮扭头看了一眼谢阮清,“哦?谢小姐觉得嫁给本王倒了八辈子霉?”
谢阮清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咧了咧嘴,“王爷说笑了,王爷是我见过最为英俊潇洒绝世无双的男子,我怎么会不愿嫁给王爷,这不是倒了八辈子霉,是走了八辈子的运!”
虽然萧景淮知晓这些都是她说的胡话,但不得不说他还是十分受用,听了之后心情大好。
“本王自然是相信本王未来的王妃的。”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谢云涛眼里顿时浮现了慌乱,“王爷,王爷我方才说的都是真话啊!”
“够了,你简直是满口胡言,谁能够为你作证?”
谢云涛一愣,在场的人,确实都不能够为他作证。
“此人侮辱本王的王妃,拖下去,腰斩。”
谢云涛一听腰斩,顿时大惊。
他这才到绝佳的年岁,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亏大了?
他来京城,可是为了赚钱。
这还什么都没赚到,岂能就这么死了。
“王爷,腰斩多血腥啊,弄得到处都是血,还要清理。”
谢阮清故作受不了的模样捏着自己的鼻子用另一只手扇了扇,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血腥味。
萧景淮难得见她当着众人的面跟自己撒娇的模样,很是高兴。
他捏着她的手背,“那王妃想要如何处置?”
谢云涛本以为谢阮清是要为自己求情,眼里闪过了些许的期待。
“不如浸猪笼吧!”
没血,也不会弄脏了地,掉进河里,还能给鱼当饲料,简直两全其美。
谢云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阮清,“谢阮清你!”
他本想再教训谢阮清一番,却忌惮着她旁边坐着的萧景淮,只能硬生生将那些话全都咽了回去。
“相爷,你意下如何?无论怎么说,此人都是您相府的人,本王若是随意处置,倒是不给相爷您面子了。”
谢无忌被萧景淮提及,心里一颤。
萧景淮在宫中的地位比他可高多了,他现在叫自己一句相爷,那也是抬举他的。
“此事是老臣的侄儿不对,顶撞了王爷,便任由王爷处置吧!”
他哪儿敢说话啊。
萧景淮将视线从谢无忌的身上收回,还算是他识趣。
谢云涛见这几人随意两句话便将自己的命运给决定了,心里一阵寒颤。
“王爷,王爷等等,此事并非是我的主意,是她,是她教唆我的!”
谢云涛对着谢婉容,眼神死死地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谢婉容呼吸一滞,捏着椅子把手的指甲差点都要陷进去。
“谢云涛,你胡说什么呢,你进府后我便没有与你说过一句话,你这是做什么!”
谢云流此时也神兽拦在她的面前,面露不悦地看着谢云涛。
“就是,你这话也太荒谬了,婉容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是她告诉我的今日相府没人,还说谢阮清天生便是浪荡模样,喜欢不同的男人,早在我进府第一日便对我有了意思,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谢婉容双拳紧握,在心中将谢云涛骂了个遍。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如此没有担当,就这么将自己给供了出来。
她连忙看向谢无忌,“父亲,他这无非是在挑拨我与妹妹的关系,父亲您万万不可相信啊!”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