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开的手背,果然流血不止,都流一地了都。
这样都没死,也是他血多。
而那个被我挑断脚筋的也坐在地上痛得直哭。
估计他们这辈子只会伤害别人,没被人伤害过,就这么点小伤,就痛得嘤嘤嘤。
熵泽的瞳仁立时收缩了一下,愤怒看凤崎:“你们给这贱种装了什么!”
“不是他,也不是北王!”侯湘庭气愤地将熵泽推开,低脸狠狠盯视我血淋淋的指甲,“是帝君!”
顿时,那些先前嚣张欺负我们的少年全都慌了,一个个脸色苍白扭头就跑。
“我,我,我们什么都没做……”他们仓皇地跑,可是很快,他们又扭头回来,一个个“扑通通”跪在凤崎面前,“凤崎,我们只是开玩笑,我们真是只是跟你闹着玩……”
呵呵,果然是恶童的专用对白:我们只是闹着玩玩。
我坐在地上开始亮出我的利爪,剔出里面残留的某人的皮肉。
看得那些少年眼瞳都震颤了。
“你可千万,千万别说出去啊,求你了,凤崎!”
一个个少年都跪在凤崎面前求饶。
看得熵泽满眼的不甘,但似是也不敢再张狂。
凤崎懒得看他们地撇开脸:“你们都滚吧!”
“谢,谢谢凤崎!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他们连滚带爬地跑了。
就连那个被我挑断脚筋的,也赶紧在地上爬走。
似乎爬太慢,他全身灵光一闪,化作了一只瘸腿的飞鸟,仓皇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