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古老的洪钟让她喘不过气,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的手要碎了。 重阳收起了笑容,终于松开了葛红的手。葛红一下瘫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各位,”重阳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慢条斯理调整着手表位置:“相信很多人都认识我,那么我的身份大家也应该都清楚。”随后,他扫了一圈台下的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了那个一直盯着葛红的男人身上。 “在这里,我就是规则。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我所做的每一个表情,我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就是这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