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一震，嘴角当场飙血。

“贱人！嫉妒成性，朕已忍你多时！怜妃温柔娴淑，为朕诞下子嗣，你胆敢喂她喝凉水！”

“陛下，我喂的是温水……”

“住口！”

又是一巴掌落下。

南婉被打得倒地，连牙齿都松动了几分。

“咔——”

刘导叫停，“替身倒地方向偏移五度，重来。”

重开后，皇帝这次演起了真正的暴跳如雷，跳起来打她。

南婉那颗牙齿还是掉了出来。

她捂着脸颊，没有半分怨言，嘴里依旧那句台词：“陛下，我喂的……是温水……”

话毕，又一巴掌落下，看得旁边的女演员眼睛一眯，一

阵心悸。

刘导目光沉沉地盯着南婉的神态，冷漠喊出：“咔——！”

“男演员，力度轻了！”

“抱歉，刘导。”饰演皇帝的演员揉了揉发麻的掌心。

培训营，刘导嘶哑的嗓音响起：“南婉，你记住，你随时可以放弃。”

南婉恍若没听见。

她知道只要透露出一丝放弃的意思，他就会立马叫停。

“开始！”

男演员每次扇耳光都很重，以免再次被刘导叫停。

在明显被针对的时候，南婉眼神里始终只有角色本身被冤枉的委屈，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情绪。

第五次ng后，这幕戏通过。

刘导神色淡漠地瞥了眼镜头前被打的两边脸颊像抹了辣椒油的南婉。

“你们，评价。”

话音一落，男演员毫不犹豫，“我同意她进组。”

女演员却有些迟疑。

这么拼命的同行一旦进组，她以后想角逐主角位置更难了。

“我……”

否认的话刚想说出口，突然见南婉捡起地上那颗掉落的牙齿，束手站在中心，静静地等待评价。

谁看不出这是刘导逼她。

可她那倔强的样子真的是惹人心疼。

女演员内心陷入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