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倒了杯水。
然后把两瓶药都滴进去。
准备工作做好,她端起水喂秦二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男人冷嗤的声音:“还以为未来的雷太太身陷囫囵,原来……”
“?”
南婉转头,就见门口熟悉、高大的身影。
她瞳孔一
怔,“傅、傅……”
是傅寒洲!
她像是做坏事被抓住,南婉手里见底的杯子一抖,乒乓一声碎在地上。
傅寒洲看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冷笑,沉步迈入化妆间。
薄唇不紧不慢,继续刚才的话:“原来你才是这犯罪现场的主谋。”
“不是,傅律师,我只是替人办事……”
“从犯也是犯。”
傅寒洲步步逼近,在距离她只剩三十公分的时候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说说看,犯了什么罪?”
南婉紧张咬唇,“如果非说有罪,大概是……穷、穷罪。”
“噢?”傅寒洲瞧着她伶牙俐齿,轻嗤一笑,“又开始扮演无辜?”
说到这,地上的秦二少突然动了下。
门外还有保镖跑来跑去的脚步声。
傅寒洲眼神凛起,他这张身家过亿的脸,不能被人撞见。
当即抓着还一脸懵乎状的南婉藏进了化妆间高大的婚纱柜里。
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
两秒后秦二少起身,粗暴地扯开衬衣,眼底更是写满了烦热。
“热,好热……”男人低声粗喘。
南婉知道自己给那个秦二少下了什么玩意,迅速别过脸去,并提醒傅寒洲:“别看外面。”
傅寒洲本来没打算看,她这么说,他就偏要看了。
透过柜子缝隙,只见那个秦二少把身下的苏晴再度扒光……
傅寒洲搂着南婉的那只手臂蓦地收紧,“你真行。”
“是真穷……”
南婉再次解释。
反正
那两个人早就不光彩了,不差多这么一出。
傅寒洲俯首,贴近她热热的小脸,严刑拷问的语气道: “穷就能为所欲为?”
“极端嘛……极端有钱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极端贫困也可以……”
“谁教你的?”
傅寒洲掐着她的腰,再度用力,“真想做雷太太?连思想都跟那种人同化了!”
南婉被他捏疼了,在逼仄的空间里挣扎了一下。
不动还好,触碰之际感觉到他的变化。
她呼吸急促,“傅律师,被下药的又不是你……你、你激动什么?”
“还不是你害的?”
外面声色俱全。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南婉认怂,“我的错。”
傅寒洲已被刺激得眼底猩红,“那一千万,就是雷云峰给你的?”
“是。”
“跟他做了几次?”
“……”
南婉还没来得及说,下巴就被他捏住,被迫仰起头,直视他炙热的眼神。
仿佛被拷问一样。
任何谎言在那种眼神下都无从遁形,她只能一字一句地坦白:“零次,我根本不是他女朋友,今天只是配合他演戏。”
他嗓音明显喑哑了几分,“演戏?”
“是……”
南婉以为解释了他就能放过她。
谁知话音一落,他滚烫的薄唇突然就压了下来。
“唔……”
她再次挣扎。
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傅寒洲松开,给她一秒时间,呼吸。
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