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的差错,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我这把老骨头坐一辈子牢甚至被判死刑都无所谓,主要是婉婉……你务必替我瞒着……”
南婉听到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心拧成了一团。
爸爸在说什么?什么事要瞒着她?
疑惑间,里头傅寒洲或许是发现门外有人,掐断了话题:“今天就谈到这儿,我心里有数。”
“谢谢你了
,傅律师……”
南平凡话音未落,傅寒洲已快步走到门口,
一把拉开病房门,对上南婉那副受到惊吓、瑟瑟发抖的眸仁。
傅寒洲轻嗤道:“南小姐,喜欢偷听?”
要不是从她表情确认她没听到关键信息,凭着刚才南爸说的话,他语气是没法这么淡定的。
南婉此时还是处于呆滞的状态,喃喃道:“对、对不起,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谈完了没有,鸡汤凉了会不好喝……”
“嗯,正好我也事办完了,不打扰你们父女用餐。”
“好……”
她怔怔应道。
傅寒洲闻言垂眸,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保温桶。
里面有美味的鸡汤,他很清楚地知道。
但她没有挽留他,甚至连句“傅律师要不要一起尝尝鸡汤”的客套话都没说。
这女人居然真这么嫌弃他?
“南婉,你做人真的很差劲!”
傅寒洲抛下这句怒气沉沉的话后径直与她擦肩而过。
途经的每一寸空气里都散发着对她极度的不满。
南婉半天回过神,耳边似有男人余音环绕,她没听清,直到注意到手里那桶鸡汤,脸色顿变,迅速转身喊话:
“傅律师!你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