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还在穿着吊带背心练舞,没看到手机。
看着陈嫣然提着包包准备出门,她很诧异:“嫣然,这么晚了去哪?是周东毅又来找你麻烦了吗?”
自从得知上次周东毅来找她的时候动了手,南婉对于周东毅那个人格外反感。
陈嫣然摇头干笑,“狗男人现在还等着我回去给他道歉呢!怎么可能来找我,呵。”
“那你出去是?”
“秘密业务,嘿嘿。”
陈嫣然说完拎着包就走了。
留下南婉一头雾水,但想到她闺蜜向来艺高胆大,倒也没有多担心。
她继续跟着音乐,陶醉在乐章和舞蹈中。
大概过了半小时,兴许是那边的傅寒洲回到公寓等她等得不耐烦,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铃声响起,南婉将音乐关闭,拿起手机。
“喂?”
电话里传来傅寒洲嘶哑低沉的声音:“南婉,你想赖账?”
南婉猝不及防,“什么?”
“给你最后半小时,来我公寓。”
“?”
南婉不明白傅寒洲的语气怎么跟以前不一样,像是生气,又像是焦
急。
是肚子饿了,又要她去做饭吗?
通话结束,她才看到他发来的那条短信,眼底瞬间掠过一丝了然。
要她报恩。
果然是肚子饿了,想吃……
她在吊带背心上直接套连衣裙,扎着丸子头便匆匆出门。
……
半小时后。
南婉踩着点来到了傅寒洲家门口。
录过指纹信息的她不需要敲门就打开了大门,让她意外的是,客厅没有开灯,黑沉沉。
以往傅寒洲都坐在沙发上等吃。
今天别说傅寒洲,就连机器人的身影也没看到。
“傅律师?”她试探地往里面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南婉带着疑惑换好鞋子,绕过客厅。
走廊杵着两个机器人,一个在充电,一个待机。
而蓝光的则是女佣机器人,处于待机状态。
两个机器人同时“歇业”,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
想问他们傅寒洲在哪,但眼下问他们也白问。
她深吸一口气,来到主卧门外,轻轻敲了三下。“傅律师,您在房间里吗?”
没回音,她又问:“我是南婉,
来给您做晚餐,您晚上想吃什么呢?”
“你下面。”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喑哑的嗓音。
南婉瞬间了然,“那我给您下面条。”
话落,“啪嗒”一声,厨房的灯光被南婉按亮。
南婉穿上围裙,开火,上锅。
没多久,蒸腾热气从锅里溢出。
她有条不紊地将面条洒入锅中,悉心搅拌。
丝毫没发觉主卧那边房门开了。
傅寒洲穿着薄薄的睡衣,瞥了眼昏暗走廊的两个机器人,不动声色地把它们电源全关了。
电子眼顿暗。
他迈出走廊,走向客厅唯一的灯源处,脚下步子轻轻地挪着,往她靠近。
以前客厅开了空调,这会儿机器人歇业,连带着中央空调系统也关了,又刚好是七月的天。
空气里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意。
滚滚的面锅更让近在咫尺的南婉额头沁出点点细汗。
她准备转身去茶几拿点纸巾擦,一转身撞到了男人坚硬而滚烫的胸膛。
“啊!”
惊恐过后,她又缓了缓呼吸,“傅律师,原来是您啊,您什么时候到我身
后的?”
傅寒洲低头注意到她额头的汗,“很热?”
“嗯,傅律师,我去拿纸巾擦一擦就好,保证不会弄脏面汤。”
南婉说完想越过他去拿纸巾,却被一只强势的大手扣住了手腕。
肌肤交接处,他抓得极紧。
“傅律师?”
她满是疑惑的问话,非但没让他松手,反而手腕处力度一紧。
下一秒,男人将她反身摁到厨房的水池边。
她脚下猛打了一个踉跄,后背咯到硬硬的大理石水池边沿。
“痛……”
忍不住出声。
傅寒洲坚硬的胸膛压住她身体,薄唇凑近,“这就痛?”
这三个字,配上这喑哑磁性的声线,摄人心魂。
更让南婉招架不住的是,他纤长干净的手指正轻轻擦拭她额心的汗珠。
这该死的亲昵举止让南婉恍然之间有种陷入梦境的感觉。
梦里的阿贵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