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雅悦听到那磁性温和的嗓音,激动开门,步履轻盈地走向正在办公桌上一丝不苟办公的男人。
每接近他一步,女人心里的紧张和期待便加深几分。
这就是傅寒洲。
原来有些人不止新闻里那么帅,日常工作那副专注模样更加帅得让裘雅悦想立刻怀孕……
她将茶杯放置在傅寒洲办公桌后,绕过办公桌,扭动着水蛇般的小腰来到傅寒洲身侧,指尖撩着耳边发丝,娇媚道:“傅律师,您工作真辛苦,先喝杯茶吧~”
恍如应召女郎的勾人声线,以及浓烈的香水味,溢入傅寒洲耳间、鼻间。
傅寒洲余光一瞥,敲键盘的动作突然顿住。
“南婉呢?”
南婉南婉,又是南婉,一个在娱乐会所卖的女人,凭什么跟她相提并论?
裘雅悦藏住心里不快,依旧挂着笑容,“傅律师,南秘书为人不干净,已经被我们集团停职了。您放心,我裘雅悦从里到外都行得正,以后由我担任对接组秘书,绝对不会再污了您的眼睛。”
不干净?停职?
傅寒洲满脑子都回荡着这两个词。
手里的鼠标被他搁在了一旁,眼色沉不见底。
“所以,你们穆氏集团更换法务专项对接组秘书,却没提前跟我们zr律所商量?”
“啊,这个,这个是我们总裁办特助决定的,我以为她跟您沟通过……”
“滚出去!”
傅寒洲在工作场合脾气极少这么失控,直接给裘雅悦下了逐客令。
裘雅悦眼角蹦出委屈的泪花,灰溜溜跑出傅寒洲办公室时不断地咒骂:“都怪乔耘儿那个死白骨精!如果不是她没提前沟通好,傅律师怎么会迁怒到我头上!”
“真希望总裁赶紧回集团,把那个姓乔的踢出总裁办!晦气的玩意!”
另一头,傅寒洲给远在海外的穆总拨了电话。
穆薄言显然也震惊了:“对接组秘书换了人?没人通知过我。”
傅寒洲不买账,语速如机关枪——
“穆总,zr律所没有在你们穆氏集团感受到半点尊重,这件事必须有人负责!”
“另外,常驻在律所的秘书随便更换,当我们律所的案件文档都是共享的?”
“怎么不让你们穆氏每个员工都来律所借阅一遍?”
穆薄言被他说得脸上也挂不住,沉声承诺:“等后天我回国,定给傅律师满意交代。”
“行,那我等穆总,这事什么时候解决了,就什么时候继续推进案子的事。”
一通电话,算是达成共识。
案子就这样被怒气正盛的傅寒洲搁置了。
……
被停职的南婉来到医院照顾南平凡。
南平凡句句都是让南婉以后别再来看他这个罪犯,以免影响到她的清白。
南婉苦涩不已,他还是不肯松口。
就
在这时,身后的病房门被推开。
一抹高大身影出现。
身后跟随的护士格外热情地为他指路:“傅律师,您要找的南先生,就住这间病房。”
傅寒洲目光落在南婉脸上,收紧的下颌微微舒张。
她果然在这里。
南婉没料到傅寒洲会突然出现,立刻从凳子上站起。
“傅律师,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傅寒洲轻描淡写应着,把身后的门紧紧一关,上了锁。
欣长步伐从容迈向病床。
南婉想起上次崇家的人为了追问案子背后的辩护律师不惜将她绑架,顿时犯怵。
她快步走向他,纤弱的身躯拦住他前进的脚步。
“傅律师,您这个节骨眼现身,可能被崇家的人盯上,您还是快走吧。”
两人距离很近,越过了社交距离。
傅寒洲只需稍稍垂眸,就能看到她白皙优柔的天鹅颈,薄唇微掀,“要是我怕崇家,你当初至于来求我?”
南婉被问住。
这时,身后南平凡阴着脸发话:“婉婉,我说过,不需要律师。”
“呵呵。”
傅寒洲越过南婉,坐在南平凡的床边,“南先生,想毁约,没关系,诉讼费分文不退!你最好先问问你女儿花了多少钱请我打这场官司?”
南平凡被傅寒洲戏谑的口吻惊住,挑眉看向南婉,“婉婉,多少钱?”
“我……”
傅寒洲波
澜不惊道出:“一千万。”
“你……你说什么!”
南平凡瞳孔恍如地震,她女儿怎么可能有一千万?
一旁的南婉摸不清傅寒洲的路子,担心他把会所的事说出来,低笑:“傅律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