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刚想回答,她从来都没接过客!
突然,“叮咚——”
门铃响起,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南婉走向大门,推开那一瞬间,突然傻眼了。
门外,两个正装工作人员先是一惊,然后深意扬唇:“你好,你就是上次来送衬衣的保姆小姐吧?傅先生的衬衣已经清洗好了,我们给你送过来。”
南婉扭头问傅寒洲:“傅律师,您的衬衣?”
本意是让傅寒洲自己来拿。
傅寒洲听到了门口对话,皱了皱眉。
以往洗衣店的衣服上门都是机器人接待,今天让她们撞见南婉,难免不惹人闲话。
他稍加思索后,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一动不动,冷淡的口吻道:“怎么?是我没给你发工资?”
“我……”
南婉反应慢了半拍,听他这么说,只好从工作人员手里接了过来,动作小心翼翼。
“那我们不打扰
了。”
洗衣店的工作人员转身离开。
南婉很无奈地提着衬衣走向沙发,“傅律师,衬衣是交给您的机器人吗?”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摆脱手上的烫手山芋,然后趁早离开。
偏偏傅寒洲不给她好过,“放卧室衣帽间。”
他真把她当保姆了。
南婉想起那份协议上写的,保姆1000元一天,很顺从地往他的卧室走。反正也就最后耽误几分钟,不差这一会儿。
推开衣帽间大门那刻,她惊呆了。
里面琳琅满目,有西服、运动服、衬衣、领带、皮带。
简直就像是进了个人服装展览厅。
唯一让南婉觉得奇怪的是,一件女人的衣物都没有。
难道傅太太跟他分居了?
她找到衬衣区,挂好后发现有个红色的本本掉在抽屉旁边。
红本的封面写着三个大字——【结婚证】
这是傅寒洲的结婚证
!
南婉吞了吞口水,早就知道傅寒洲结婚,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驾驭住这样的男人。
只要她捡起结婚证翻过来瞧一眼,就能见到那位传闻中的傅太太!
内心涌出的八卦心很强烈,她实在忍不住,手伸向红本。
要看吗?
还是算了吧,这是他的隐私……
南婉反复纠结许久,最终仍是闭上眼睛,将红本放回抽屉!
做完这一切,她起身,深呼一口气。
幸好,没看!不然,侵犯傅寒洲的隐私,傅寒洲没准真把她狠狠告上一笔。
她笑了笑,无形之中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阻挡了一次灾厄,很有成就感。
一道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你在笑什么?”
“!”
南婉惊如电触,转身急道:“傅律师,您的结婚证刚才掉地上,我捡起来放抽屉了,但是我没看!我保证没看!”
“结
婚证?”
傅寒洲垂眸,目光落在那个小抽屉上。
南婉担心他随时变脸,支支吾吾道:“傅律师,我真得走了。我妈住院了,我得去看看!”
“谁拦你了?”他反问。
南婉脸一红,这等同于下逐客令,她匆匆地从他身侧掠过,头也不回。
待到大门一关一合,诺大的公寓就这样恢复冷清。
傅寒洲徐步走向抽屉,拉开。
红本映入他眼底,以往对他没有惊不起半点波澜。
但此刻不知道为何,这个东西让他觉得煞风景。
……
公寓外,南婉打车离开。
洗衣店的工作人员从一棵景观树后里走出来,目送那辆网约车离开的身影。
“听傅先生刚才的话,应该真的是保姆没错。”
“可惜了,还以为能卖个新闻。”
……
第二天。
南妈苏醒,南婉办完出院手续准备再去看南爸。
然而南
妈却不肯见。
“他都自认杀人,还有什么可见的!既然他一心想死,我们都别拦他!”
南婉知道妈妈是气急了才说这种话,没强求,“那我去看看爸爸,您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说罢南婉一个人进了病房。
南平凡坐在床头,自顾自地在看病房里的挂墙式网络电视。
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南平凡仍旧盯着电视机,嘶哑问:“你妈醒了?”
“醒了,她就在外面。”
“噢。”
人在病房外,却不进来,很显然在怪他。
南平凡心里清楚,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