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南婉累得精疲力尽的,洗漱过后倒在床上。
想到今天被傅寒洲压在车后座,她全身都不舒畅,辗转许久才入眠。
梦境里再次出现她的“阿贵”老公。
她站在江边,晚风习习,发丝被微风卷起,缠绕在耳边。
阿贵从她身后单手环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一张黑金卡,递到她眼前。
“婉婉,不用你求那个姓傅的,五十亿,老公我也出得起。”
南婉恍惚间心跳加速,一丝理智的声音响起:“我真没跟傅寒洲要过五十亿啊!怎么阿贵也说这种话?”
她拧着眉回过身,抬头看他。
从未长过脸的阿贵居然出现了五官轮廓。
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角落点缀着一滴红色泪痣,高挺的鼻子下,完美弧线的薄唇一翕一合……
她瞳孔一震。
这不就是个不戴金丝边眼镜的复刻版的……
“傅律师!怎么是你!”
“……”
仿佛梦境回到那辆车上,她
被他压着,呼吸不畅。
男人温柔的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四处点火。
南婉脸色迅速升起一片红。
梦做得太真实。
等到理智苏醒过来的时候,南婉深吸一口气:“幸好只是梦。”
怎么也没想到,在她梦里当了三年老公的男人,竟然会突然长着傅寒洲的脸!
……
周五。
按照穆氏和zr律所的合约,每个星期都会举行周会。
穆氏集团总裁穆薄言也会远程参加。
距离周会还有半小时,南婉率先来到会议室,脱下高跟鞋,站在凳子上给投影的镜头对焦。
门外传来傅寒洲淡雅的嗓音:“李昂,穆氏c区工程的案子文件放在我办公桌第三层抽屉,去给我……”
话音在他推了半边门的一刹那定住。
傅寒洲抬眼就见不远处踮起脚尖的女人。
她穿着职业装,扎着丸子头,背对着门口调整头顶摄像头。
手臂高举的动作,将她原本的腰身曲线展现得更为迷
人……男人深色的眸仁顿暗了两秒。
“傅律师,里面怎么了?”
李昂问话的同时还想往会议室里探两眼。
却被傅寒洲命令声打断:“拿资料。”
“呃……是!”
李昂啥也没看到,火速跑离。
傅寒洲进入会议室,将门重重地扣上,反锁,目光仿佛很不经意地落在南婉身上。
南婉听见了门口的声音,但她正专心调镜头,所以没管他。
直到镜头调好后镇定自若地跳下凳子,整理着装,穿好高跟鞋。
“傅律师,您好。”
她努力平静地朝他招呼,但想到昨晚的梦境,耳根还是悄然覆上一层红润。
傅寒洲眯眸,“昨晚……”
南婉急声道:“昨晚的事我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请您放心!”
“?”
傅寒洲话音一堵。
都差点把她上了,她居然能当什么也没发生?
果然是进了风月场的女人,真够开放。
男人俊脸生硬道:“我的意思是,下次别给
我倒那种掺了药的酒,免得你爸还没保释出来,你又进去了。”
南婉瞳孔一缩。
他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掺了药的酒?
“什么药?”她错愕地问。
傅寒洲从容淡定地走向他的会议室专属座位,波澜未惊地道出:“四季如春。”
“!!”
南婉乍一听,差点喷血。
所以昨晚傅寒洲对她做出那么离谱的事,是因为他中了药?
那药,还是掺在她倒的酒里!
“傅律师,我以毕生信誉保证,我真没有给您下药!那个酒是简秘书……”
仓促的解释没说完就被傅寒洲打断,“猥亵、侮辱,五年以下。”
本来是他强吻她,现在反过来成了她企图猥亵他?
南婉简直了。
“杯子是简秘书给我的,酒是郭副总让我倒的,傅律师想告也应该告罪魁祸首。告我?那您可就太不明智了!”她气鼓鼓地说。
小小的嘴唇被那股闷气吹得一弹一跳。
傅寒洲看着她这倔强
的小嘴,居然有那一秒,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爱。
会议室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傅寒洲轻咳,暂且作罢。
参会人员陆陆续续进入会议室。
南婉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迎接,忽然破天荒地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