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车后她快速越过那些不停谩骂的保安以及物业管理人员,乘电梯离开。
物业管理人员目送着南婉逃跑。
跑了也好,省得他们真的去派出所,麻烦透了。
领头的管家整理着装,轻按傅寒洲门口的门铃,开门的是再度重启的机器人。
依旧是熟悉的那句预设台词:“请问您是谁,找谁,有什么事?”
物业管家说明来意,无非就是“抱歉啊”“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希望业主多多理解”之类的冠冕话。
过了半分钟,机器人得到指示,红色的瞳孔当即散发出黑紫色凶光,模仿黑帮电影的高分贝台词从机器人嘴里破口而出:“你们他妈的一群废物!”
紧跟着是枪击扫射的声音……
吓得物业工作人员撒腿就跑。
屋内的傅寒洲则对外面动静熟视无睹,仍旧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直到手机传来短信通知音,他脸色微有波澜,手指点开。
作为顶尖律师,在背调这方面有特殊渠道。
手机里发来的正是私家侦探调查而来的信息。
南婉的背景很简单,海大中文系毕业,奖学金、励志奖学金年年有。
但正如南婉自述那般,母胎单身,没有留下
任何跟男人同行游乐的记录。
开房、看电影,记录均为零。
她仿佛与所有大学生私下的娱乐活动绝缘了……就这样一个生活单调的人,怎么可能有男朋友。
难道那个叫阿贵的,是她的暗恋对象?
再往下翻看,有几张她大一大二期间拿奖时,与同期获奖者的合照。
傅寒洲眸光微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一向人情淡漠的他对于南婉的过去有着莫大的兴趣。
他手指挪到照片上,准备点开查看放大的图片。
就在这时,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听着里头的声音,傅寒洲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顾不上那些照片,迅速地起身,换了套衣服出门。
……
半小时后,海市武警医院的监护病房外,傅寒洲戴着口罩赶到的时候病房外熙熙攘攘的一片嘈杂。
还有几个人架着摄像头,显然是记者之类的。
“寒洲,里面关押的就是奸杀崇家年轻保姆的嫌疑人南平凡,在十五分钟前遭人投毒,被护士发现抢救了回来。”
以前在福利院照顾过傅寒洲的大哥——汤诚医生在他身侧说着。
傅寒洲扫了眼周围那些记者,随后用手扶了扶眼镜和口罩。
他不是明星,但也算个名人,
很忌讳被媒体捕风捉影。
等转去更隐秘的角落后,傅寒洲毫不犹豫转了一笔账给他,认真道:“哥,有空的话,帮我看着这个叫南平凡的人。”
汤医生低头看着手机里的到账信息,眯着眼笑道:“寒洲,看你对这个嫌疑犯这么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关的是你老丈人。”
傅寒洲怔了一秒,看不出情绪,“呵呵,哥的想象力也很丰富,能跟我另一位朋友合伙拍电影了。”
“那还是算了。”
汤医生知道傅寒洲口中那位朋友是谁,摆手推拒:“我怕粘了他身上那些女人香水,回头被我老婆和女儿一顿组合拳揍得不能人事。”
听到“老婆”这两个字,傅寒洲闷声不说话了。
他最好的两个朋友,一个早就成了三口之家其乐融融,一个情感生活别样丰富。
只有他挂着已婚名头,却是孤身寡人。
福利院长大的傅寒洲见多了人情冷漠,尤其是养父母的死对他影响很大,更与自己的亲生父母决裂,习惯独来独往的他对于真正成立家庭没什么向往。
但他也有正常男人的需求。
尤其是被南婉勾引过那次后,需求比以往旺盛,甚至有种决堤的失控感。
燥意莫名
地再次缠绕心头,傅寒洲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离开医院后的傅寒洲开着车子停在律所门口,下车,迈入律所。
一进门,李助理热情地上前迎接。
“傅律师,刚有个上亿的遗产纠纷客户来请您打官司,一口气付了八百万定金,您看要不要去见个面……”
“知道了。”
傅寒洲说话时恰好路过南婉办公室,他目光很随意地扫了一眼。
她的工位在很明显的位置,看过去却空荡荡的。
“南秘书呢?”
“她请假了。”
听到这个回答,傅寒洲眉头轻拧。
南婉负责穆氏和律所的对接工作,请假审批人是穆薄言,但必须同时抄送傅寒洲。
以前关于这种条条框框的制度傅寒洲懒得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