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精英长官不屑与一个小女人争论,手一指,两人正前方那辆低调但防弹系数绝好的汽车闪了下前照灯:“上车,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长官,”浅间樱怯怯地说,“我住的地儿真的离银旦官邸很远。”
“知道我家?”方知塬挑眉,轻笑一声,眼睛热了起来,“原来你在打听我。”
“我、我听厅子里的姐妹说的。”浅间樱欲盖弥彰地解释,“我住不起那种地方,也没见过,但听听总可以吧。”
此时此刻,她内心上下翻腾着一个想法:方知塬你马上说带我去你家,快点说,姐早就迫不及待了,快说!
可是,听来的却是:“少听八卦”
浅间樱差点没对着方知塬喷出一口老血。
司机将车开了过来,停稳在两人面前,立刻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恭敬地说:“长官,请上车。”
于是方知塬转头看向浅间樱,不冷不热道:“上车。”
“我、我想自己走回去。”浅间樱装得十分犹豫。
“行啊,”方知塬愉快同意,转而话锋一转,“上次你把一大瓶红酒泼我身上,你今天把鞋脱给我,当作赔偿。”
“啊?”浅间樱愣愣地看向这个精英长官,结巴道,“鞋、鞋子给了长官,我就只能打光脚走路回去,明、明天我还怎么来跳舞。”
“那就上车。”方知塬不废话了,“我数三声,一、二……”
“三”刚脱口,浅间樱就像一只兔子似的灵活钻进空开的车门,唯唯诺诺贴着另一边的车门,整个人缩在真皮椅里。
“家在哪儿?”方知塬紧跟着坐进来,司机这才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先送你回去。”
“驱蚊街。”浅间樱声音小小地回答。
很土的一个街名,但方知塬没有追问,显然作为破金城的“国王”,他对自己的“城市脉络”,了如指掌。
上了车,方知塬就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腿上,里面那件藏蓝色的衬衣下摆紧紧塞在西裤里头,皮带绕了一圈,扣针扎到最后一格孔,箍得腰细细的,很禁欲。
汽车都开上路十几分钟了,方知塬一直没理她,不说话,闭目养神。
浅间樱自上车就在很谨慎地观察留意这辆车的内置,认出这里面的几个“好家伙”,一个是异频雷达纳米反跟踪芯片,一个是碳涂层的微型火箭炮中控台。
于是,本想在车座底部趁机安装一个纽扣跟踪器的浅间樱,识时务地收了手。
没人跟她说话聊天,又不敢“做坏事”,浅间樱感到度日如年,不经意间看见车里竟然有一个彩色的小玩具。
四阶魔方。
浅间樱偷瞄了眼身侧的方知塬,见他仍在闭目养神呐,伸手轻轻拿起这只打乱的魔方,开始上下左右扭动。
身为忍者,浅间樱从小接触的益智游戏就只有花札①,嫌少玩过魔方,尽管她知道有公式可以记,但因为小时候没怎么接触魔方,没有培养起相关兴趣,因而她懒得记,也懒得玩魔方。
只是,今天有点特殊,如果不玩魔方,她会在这辆车里难堪地枯坐很久。
玩了四五分钟,浅间樱终于恢复了一个蓝面,然后她就犯难了,因为在如何扭,她都扭不出第二个面,而且扭上三次,刚刚恢复的那个蓝面立刻稀碎,她又得再花两三分钟将它复原。
好难哦。
不由地,浅间樱拿着魔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起,忽地,魔方被方知塬拿走,就一个眨眼的时间,魔方重新丢到她手里时。
绿、红、白、黄、橘黄、蓝,六个面全部恢复好。
“长官您好厉害。”浅间樱发自肺腑地赞了一句,“应该就十几秒的时间,您就征服了它,好了不起哦。”
征服?方知塬笑她小词大用:“玩魔方是有方法的。”
“您教教我呗。”
说着,浅间樱挪动屁股,朝方知塬贴过去,挤掉两人间的距离,拿着魔方的那只手臂轻擦过他的衬衣,接着穿过他左手臂与肋间,挽住他:“我重新打乱,长官,教我噢。”
浅间樱边打乱魔方,边唠叨:“还不够乱哩。”尾音夹着点乡音,有点撒娇讨宠的意思。
等魔方六个面彻底五颜六色混一团后,她得意地朝方知塬摇了摇“成果”:“长官,第一步我要怎么做?”
方知塬心中燥燥的,很烫,面上去不动声色,斯文地吐出一句话:“找到一个白块,放在顶部。”
“这样吗?”浅间樱乖乖学生般照做。
“不对。”方知塬摇头,就着她拿魔方,轻轻包住她的手,这是亲自上手教她的意思,“要这样。”
唰地,浅间樱两颊红了,余光偷偷瞟向他。
手背贴着手心,浅间樱感受到了方知塬掌间的茧子,这是经年累月握抢握出来的,放在一个二世祖身上或许是一种瑕疵,但对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