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闲。
“就知道你在这儿。”苏陌白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见白九棠手里的白子迟迟不落,一把夺过去,选了一处丢了出去。子在盘上转着圈圈,还没定住,萧墨寒的黑子就把它以及周边的几个白子全吃了。
白九棠大呼可惜。
苏陌白不以为然:“跟老萧下棋,迄今为止,我就没见有人赢过,你再动脑,结果都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墨寒聪明?”
“我的意思是,该睡觉睡觉,别没事儿在这儿找虐!”苏陌白顺势给他也倒了杯水。白九棠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
萧墨寒知道苏陌白回来了,陪人的任务到此结束,扔了手里的子,说道:“你不回来,他睡不着。”
苏陌白唇角往上扬了扬。
白九棠喝了口水,无情地拆穿萧墨寒:“你不也担心?”
萧墨寒:“没你的多。”
白九棠不置可否,随后扭头
问苏陌白:“还顺利吗,怎么去那么久?”
苏陌白放下杯子,徐徐说起事情的经过。萧墨寒听着听着,眉收渐渐收起:“那个管家,什么来头,查了吗?”
“问了。”苏陌白竖起一根手指,点点萧墨寒的方向,“是赵谨轩告诉我的。管家有一个女儿,一直寄养在乡下。四年前,家中亲戚不幸染病去世,女儿无处可去,便来帝都投奔。结果刚到城,就碰上了林坪之,叫林坪之给糟踏了。”
“据说当时林坪之跟一帮狐朋狗刚从酒吧出来,喝了酒,强行霸占了人姑娘的身子。那姑娘也是个贞烈的性子,醒来后,就投了江。尸体打捞上来,老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认,托人背后处理的丧事,他不大张旗鼓,就是不想让林坪之知道那女孩是他的女儿。因为从他得知女儿被林坪之强暴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要报仇了。只是一直不得机会,才隐忍至今。”
白九棠听后,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类似这样的事,他已经屡见不鲜。
帝都那些稍有权有钱的公子哥,很少有人没干过一两件这样缺德的事,同在一个圈子里,他时常耳闻。
萧墨寒摩挲着杯子的边缘,一脸沉思:“那林坪之有那样的下场也是他应得。现在,林家的人应该已经到码头了。”
也就是说,林海生此时已然发现林坪之掉了队,并正组织人往回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