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坪之是下半身动物,一旦盯上猎物,不到手不罢休。
夏天那日在厨房拒绝他,事后他每每想起,总是心痒难耐。眼下好容易有机会了,林坪之躺了半个礼拜的身子,居然慢慢地坐了起来。
只剩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了。
里面是什么,光想想就情绪高涨,鼻子喷血。
别说,夏天看着不会打扮,可她身材却是极好的,只是叫那些粗布麻衫给遮住了。该细的细,该翘的翘。因为平日里穿着保守,即使是三伏,也从不穿短衣短裤,这皮肤是又嫩又白。
林坪之的喉咙干涩地就好像三年五载没开过荤一样,一直干咽着吞口水。
“快点啊,磨蹭干什么?过来我帮你!”
里衣怎么也脱不下,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夏天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迟顿的做着每个动作。林坪不耐,抓着她手腕用力一拽,夏天重心不稳,跌倒在床。
“林……”嘴巴一张,就想求饶。
求林坪之放过她,除了这个,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到嘴的肥肉,大料都下好了,火候也已够,林坪之怎么可能让它飞了,抓着她肩膀的带子往下一拉。
“啊!”
夏天死死捂着胸口,伴随着她的尖叫,门突然被推开。
赵医生提着箱子大剌剌地走了进来,瞥见被压在床头抱着身子哭哭啼啼地夏天,眉头皱了皱:“少
爷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好事被打断,林坪之很不爽,语气略不善:“赵医生有事?”
“少爷该打针吃药了。”
说着从箱子里翻出药瓶和点滴,林坪之瘪了瘪嘴,赵医生虽然进来的不是时候,但自己这伤还得仰仗他。再说,赵医生的药,无敌的好,每次用完,效果都很显著,他已经厌烦了躺上床上当废人的日子了。
夏天得了自由,赶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往身上套。赵医生调好输液瓶,又往林坪之嘴里塞了两颗褐色的药丸,林坪之就着水咽下,问道:“我还有多久能好?”
“你要是乖乖躺着不乱动,最多两天,就能翻身了,下地也不是不可能。但你要是不节制,后果你知道。”
赵医生瞥了眼背对着他们的女孩,言下之意,是要他少祸祸别人。
林坪之用那只好的手枕在脑后:“她是自愿的,而且她以前是护工,留下她,还能照顾我,一举两得,不用可惜。”
“那也等你好了以后,才可以用。”赵医生提醒。
林坪之不满:“你刚怎么不说?”
赵医生解释:“我刚也没想到你会来真的,我以为你只是嘴上调戏两句。”
林坪之语塞。
他做那事,什么时候只过过嘴瘾了,那还不得把自己憋死去!
赵医生收拾好药箱,起身:“行了,好好养着
吧,养好了才能更好的为所欲为,不是吗?”
这话爱听。
郁闷的脸立即展出一丝笑,林坪之冲着夏天喊:“转过来!”
夏天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去。她眼睛通红,想哭又不敢哭。
林坪之道:“来了就别走了,阿心,阿心!”
他叫着外面的佣仆,无人应。赵医生开口:“来的时候,阿心和阿思都被管家叫走了,这个点,要做晚饭。你把她交给我,我带她下去找管家。”
“那就有劳赵医生了。”
“不客气。”
赵医生跟林家是老关系,林海生换了好几个家庭医生,也就赵医生用着还顺手。赵医生医术好,林家老小对他还算是比较倚重。
就是林坪之这张嘴平时浑惯了,在赵医生面前,也得懂懂礼貌。
赵医生领着人往外走,关上房门之后,走道左右无人。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嘴唇咬得发白,身子抖得跟跟糠筛一样,眼睛低垂,泪悬于睫,一双帆布棉鞋,被雪水浸湿一大半,视线跟鞋尖平齐,连脑袋顶都透着无助二字。
“到了这儿就安心住下,放心,凡事有我。”
他在夏天耳边迅速说了句。
夏天蹭地抬头,红通通的眼睛满是惊愕。
“您是……”
“苏律师派我来的。”
夏天嘴巴张大,就要说话,赵医手指贴着唇,赶紧嘘了一声,叫她别一惊一乍。
眼珠子四下瞟了瞟:“这里说话不方便,总而言之,有事你就大声喊,我一定尽快赶来为你解围,你自己也机灵点,林坪之吃软不吃硬。”
楼梯那边传脚步声。
赵医生提着箱子,示意夏天往前走,声音越压越低:“最多三天,他们就会走,你找机会逃。能跑就跑,别留在这里,不然等上了船,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我知道了。”
上来的人是管家,年纪有点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