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擦了擦汗水,压力极大。
大夏天子的城府太深了,三言两语,轻轻的就把自己试探到了,还好他没有追问。
“陛下,造船的事……”
秦云伸出一手,打断道:“不聊造船。”
宫本整个人又是一滞,不聊拉拢,不聊造船,他还能聊什么?
难不成家国大事,自己够资格么?
“你是大夏和东瀛的混血,也算是半个大夏人,对两边都有很深的认识,不如和朕讲讲各自的风土人情,以及优胜?”
秦云挑眉,伸手偷偷从背后揽住了童薇的蛮腰。
显得很是轻松,仿佛真把此行当作了一场踏雪游玩。
宫本眼神闪烁,暗自松了一口气。
心想,只要不问自己造船的核心机密,或者关于酒井,东瀛皇室的事,说一说也无妨。
他正襟危坐,微黑的皮肤皱纹堆砌,仿佛提前步入了中年。
“好,陛下既然问,那草民就斗胆开口了。”
“毫无疑问,大夏更为繁荣,更为强大!”
秦云摇头:“朕要你说不好听的,不用说这些好的。”
车辇中,童薇美眸扑闪,这是什么要求?
宫本愣了一下,而后有点不敢说,遮遮掩掩道:“这……”
“说,恕你无罪!”
宫本汗水直冒,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陛,陛下,据我观察,大夏汉人过于骄傲,过于自得,常年的胜利让他们已经不知道居安思危。”
说到这,他连忙害怕道:“陛下,但我不是说您,我只是说民间风气。”
“您让我谈风土人情,我才谈的……”他很怕激怒秦云,影响到后面酒井的计划。
闻言,秦云非但没有生气,而是眼睛一亮。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宫本这个刚来中原的人,才能一语中的!
他几乎用请教的口吻开口:“宫本先生,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