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乱的要命,我又一次把田琪拘了过来。
田琪刚开始接到我的电话还是很高兴的,但一听说我在她们医院等她,那口气立马就变了。
“不是,玲玲,你想什么呢,我这好不容易休息两天,你又把我拘到那里去,我不去!你要想见我,咱们就换个地儿!”
换个地儿?
怎么换地儿!
我不止要让她来医院,我还得让她把事情给我查清楚了!
所以,田琪架不住我一个劲儿的说,很是不情愿的来到了医院。
一见到田琪,我就劈头盖脸的问:“不是,田琪,你不是说我捐了一个肾么,我这肾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自个儿的身体里,你有没有搞错?”
我的这句话,把田琪给问懵了:“等等,等等,你说这话是几个意思?”
“就是,我……没少了一个肾呀!”
“靠!叶玲,你没事吧,你的事,你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为了让田琪帮我,我把自己从结婚到得到精神病,再到在精神病院住了一年半年事,全都跟田琪说的清清楚楚。
眼里的泪压根就没有断过,说的凄苦无比,田琪是个实在人,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先是张大了嘴巴,然后开始红了眼,最后就跟我在医院哭了起来。
哭的声
音巨大,比我这个当事人都看起来哭得厉害。
呜呜呜……
田琪边擦眼泪,边擦着鼻涕!
那模样,真的,我不想看第二遍。
呜呜呜……
“玲玲,你怎么经过这么多事,你怎么了呀你,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说!
说什么!
有几个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底掀开的。
“没事,都过去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可是,我到底是不想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捐了一个肾!”
田琪继续哭得呜呜咽咽,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脸可怜我的表情:“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保管把这件事,查得清清楚楚!连你祖宗十八辈都给你查出来!”
田琪这话,我信!
但我也知道,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我不能逼她,得让她慢慢来!
虽然心里明白,嘴里也清楚,可真让我等的时候,我感觉每过一分钟都像是在煎熬似的!
为了让自己变得不再这么焦燥,我决定把刘瑞约出来好好喝一杯。
这么多天了,我精神就跟扯在一根钢管上似的,就没个放松的时候。
刘瑞没想到我会叫他喝酒,愣了那么三秒,但最后还是很是爽快的答应。
推杯换盏!
没
多大一会儿功夫!
五瓶啤酒就下了肚,说是刘瑞陪我喝酒,可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是一口酒都没喝,全让他自己把自己给灌下去了。
“喂!你别自己喝呀,是我叫你过来陪我喝酒的,你怎么把我的酒……全喝了!”
咕咚一口!
一杯啤酒又见了底!
“喂……喂……喂!你倒是给我留点呀!”
刘瑞喝得醉熏熏的,脸红,脖子红……看得出来,这酒量还真不杂地!
“喂……美女,你这男朋友不怎么样么,需不需要哥哥陪你喝几杯!”
一旁的两个男人吹着口哨说着话,刘瑞直接眼神一瞪:“妈xx个巴的,你们两个不想活了,我的女人也敢调戏,知道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再那么说废话,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人都不愿意惹麻烦!
这两个男人估摸着也没什么恶意,就是说两句而已,这要是换成个窝囊废,估摸着还有意思继续往下说,但要是碰见硬茬的,这两个人就变成窝囊废。
很显然,刘瑞虽然长的帅气,却男子气概十足,一句话,就让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只是!
我的女人,这四个字,让我怎么听怎么别扭!
本来想着是我出来喝酒发泄的事,
现在却变成了刘瑞喝得醉意熏熏,还得我扶着他,这让我更加抑郁了。
这……这叫什么个事!
“喂!刘瑞,你家怎么走呀!喂!”
我知道刘瑞的实验室,知道刘瑞工作的地儿,却唯独不知道他家怎么走。
好在,这哥们儿虽然喝得迷迷糊糊,却还知道家在哪儿。
一路上,我开着车,载着这个醉意熏熏的醉汉,左绕绕右绕绕,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他说的这个小区。
只不过,这混蛋刘瑞,一会儿八号楼,一会儿九号楼,一会儿又是十号楼。
我感觉自己就快要累死了,这才到了四号楼找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