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对……就是死了！

前后跟我们差了没有几分钟。

而且……是死于自杀！

警察来得很快，四五辆警车围在了程清风家的门口，法医足足有五个，但全都给出了一个结论。

自杀！

程清风为什么要自杀，还在我们的前后脚！

法医说，程清风的死因很简单，吃了烈性的农药，这种农药几乎可以在三分钟之内要了他的命。

而且，他好像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因为那瓶农药是他在三天前买的。

三天前！

三天前他就想过自己的死！

怪不得他说他以后就没机会了，怪不得他那天晚上说了那么多安慰我的话。

他……早就料到他会死！

可是……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的到来难道就是他加速死亡的一个诱因。

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坐在石头上，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

刘瑞把事情的经过说得清清楚楚，也把昨天晚上沈华跟他的通话全都告诉了警察。

不管程清风是怎么死的，最后一个跟程清风通话的人……一定是沈华。

他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没有人知道！

但是依着我跟刘瑞的判断，程清风的死……跟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沈华！”

“对！”

“xx市一个妇产科医院的主任大夫，你们可以询问他，他是最后一个跟程清风通电话的人！”

“好，同志，你给的线索我们一定会调查的！”

“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至于程清风的后事，等这件事调查清楚，我们会处理好的！还有，有什么需要知道的，随时给我来电！”

“好！”

刘瑞跟一名警察告了别，我浑身软的要命，身体根本站不起来，还是刘瑞把我背着，我才坐到了车里，眼睛直到回到了城里，都有点木纳，就跟傻了似的！

“喂……叶玲……喂……你不会吓傻了吧！”

吓傻了么，我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死人，更从来也没有见过那

样死去的人！

整个人，面色铁青，嘴里吐着白沫……我一想到这儿，脑袋就不由自主的空白起来，整个身体都犯着冷意。

“喂！……叶玲，我们回来了，你清醒点好不好……喂！”

不知道为什么，程清风的死样竟然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中枢神经，脑子里全然都混乱了。

“喂……我靠！……你不会真吓傻了吧！”

咣当一声！

我只感觉眼前黑成了一片。

然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一个人用手拼了命的指着我，近乎咆哮的朝着我吼着：“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他，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脑袋里一片眩晕，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张精致的俏脸伸到了我的面前。

“叶姐……叶姐……你醒了？”

刘欣！

怎么会是她！

脑袋有些疼，嘴里口渴的要命：“水……水……”

“水在这儿，叶姐，来…

…起来喝点水！”

我似乎没有力气坐起来，还是刘欣拿了一根管子，这才让我口渴到近乎炸裂的喉咙多多少少感觉舒服了不少。

“刘欣！你怎么在这里？”

“哦，是我哥哥让我来照顾你的，说他有点事，一会儿就过来！还有，叶姐，我听说，你看见死人了，还是喝农药死的，是不是死状特别的惨，叶姐，你怕不怕！跟我说说……”

才刚感觉有点活过来的胃，又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剧烈的翻滚了起来……

“呕……”

刚喝下的那几口水，也全然不剩的吐了出去！

喉咙里的炸烮感又再次重新上阵！

“水……水……”

咕咚咕咚……我又狂咽了好几口。

“刘瑞呢？”

“哦！我哥一会儿就来！不过，叶姐，你有那么帅的一个老公，你怎么不说呢，那相貌，跟我哥可差八九不离十了！”

老公？

沈华！

难道……沈华来了！

沈华的出现，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

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感觉来面对他。

我以为……我跟刘瑞呆了一晚上，他又知道刘瑞是警察，多多少少会在面色上表现出一点不愉快。

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