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这是什么意思?让张廷尉过来一趟。”贺涵江说道。
“是”侍卫领命快步跑了出去。
张廷尉过来,他也没见过这个标志。
贺涵江第二日汇报给了皇帝,请皇帝给他做主。
皇帝心里里乐啊,就你这个儿子,呵呵,把脑袋砍了才好。
面上还是责令廷尉府尽快查清此事,抓住凶手。
第二天周大人的儿子被杀,屋里也是一张纸条,落款一片树叶。
第三天……
第四天……
……
十天过去了。
城里一片恐慌,街头街尾议论不断。
皇宫大殿里,皇帝一本奏折砸在张廷尉头上。
“养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十天了,十天了,凶手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要你们有何用?”皇帝发怒。
众人齐齐跪下。
“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后还没有一条有用的消息,你们就不用进宫了。”
张廷尉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贺涵江:“皇上,臣怀疑这事是冷凌风干的。”
“郎中令!”太尉一声怒吼。
“我儿子,孙子正在前线抗敌,你的儿子整天在城里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现在还说是我孙子干的?呵呵,你也敢说?”
皇帝也不悦,起初他也怀疑是冷凌风干的,但是一连十起,除了第一天的贺家小少爷,和第七天出事贺家三少爷,真正大人贺州并没有受伤,他便打消了怀疑。
而且冷凌风待了五天就走了。
皇帝不悦的说:“郎中令说话要讲证据,少将军正在攸云城抵抗敌军。”
贺涵江:“只有他,只有他才能做到杀人不留痕迹。”
“呵呵,少将军常年在攸云城,你们贺家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逼得少将军不顾军纪王法,不顾攸云城万千百姓,不顾冷家军千万将士的性命,跑回来收拾你儿子?”一位武将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