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扔入了一颗药丸,迅速溶解。“想换一个地方吗?我的画展在市中心,我可以带你去餐馆一下。”
“好啊。”
男人推杯和安可夏碰了一下,她自以为没问题的端起就喝了。
楼上的男人看着全程,气的拍了下栏杆,“真是蠢到家了,什么都敢喝。”
“老大,怎么办啊?”
安可夏走出去时,已经察觉都不对了,她的身子虚软,路都走不稳。
这时,犯罪嫌疑人已经抱着安可夏,在她耳边说,“安警官,你真的好美,美的像艺术品,但是你已经看到我的真实面容了,实在对不起。”
安可夏此刻想通知队员,却无力的眼前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昏迷前,她看到了拦路的一群黑衣人,和领头抽雪茄的男人。
她安心了,接着,她意识归于混沌。
再醒来,自己躺在南宫訾的大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訾:“我抱你来的。”
“犯罪嫌疑人呢?”
“交给警察了。”
安可夏到了警察局,“可夏,你昨天吓死我们了,后来你被南宫家主抱走了,你怎么样了?”
“那个人呢?他昨日知道我是警察,故意带我走的。”
“在医院抢救呢。”
“抢救?”安可夏疑惑。
后来她见到了双手被烧热的铁皮烫的手无完肤的男人,双手包成了粽子。
她不需要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她又见到了南宫訾,“为什么动他手?”
“他手抱你了。”
“那为什么是两只手?”
“废话,他两只手都抱你了。”
安可夏被气笑了,“昨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