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今晚你们还就不能离开了,你不是还得给我头发做造型的吗。”
听此话,古暖暖的心电图瞬间绷直。
她哭唧唧的心想:完了完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自己咋就记不住呢。
江尘御明里暗里护犊子,“我手工费太高,爸,你消费不起。”
嘿!这话说的,江老更气了。不是说免费的吗?!
他万幸自己没心脏病。
若是有,单今日这夫妻俩一人一句话,能把他气进icu。
夫妻俩气他?
那他也气回去。
“今天你们还就走不了了,管家锁门。”
他可知道,这二人,一个个的都着急离开这个家。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了。
一边的管家提醒,“小苏去染发还没回来。”
“那就给他留个后门。”
说曹操,曹操回。
江苏发型回到本初,乌黑浓密的短发不羁的散在两边,确实比刚才一头褐发看起来顺眼多了。
他进入家中,第一时间走到江尘御面前,毕恭毕敬的弯腰低头,“请小叔叔检查,我染了三遍头发根都是黑的。”
躲在丈夫身后的小猫咪在见到江苏回家后,瞬间从丈夫的避风港出来。
“我看看。”
古暖暖伸手打算去检查。
江苏“啪”的一巴掌打掉古暖暖的手背,“让我叔看,你是我叔?”
“我是你叔老婆,我看他看都一样。”古暖暖揉揉被打的手背,她看了眼,接着将手背递给江尘御,小奶音撒娇告状,“老公,你看都红了~”
江尘御抓住妻子的软若无骨的手背仔细看了看,接着,他冷着眸子对侄子,“和你婶婶道歉。”
江苏最后的倔强:“我不,她活该。”
“对,活该。”江老在一边气呼呼的加了句。
男女,老幼,皆注重自己的外在。女人禁说她生皱纹,男人禁说他脱发,虽然江老也不年轻了,头发也掉的剩下几根了。
但是!他也不能听旁人说自己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