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是在流浪,是在捡垃圾。
他可能只会想,这次离开家好远好远,还要走好久好久的路,才可以回去。
周谨泽伸手把小家伙按在自己的颈窝:“对不起。”
千缘眨眨眼,觉得自己脑袋上好像被什么带有温度的水滴砸到了。
周谨泽居然哭了?
要是有别人在这里,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吓到精神失常。
天呐,周谨泽这么冷酷无情的家伙,不可能带带幼崽之后就变成这么柔情了,这可比天上下红雨还难。
千缘也忍不住想去看周谨泽的脸,却被周谨泽压着脑袋不让他动。
等千缘总算挣脱周谨泽的压制的时候,周谨泽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
千缘不相信,再看一眼。
被周谨泽用手臂夹住,捞起触手上药。
“唔……”
好痒好痒。
小家伙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等等……”
周谨泽捏住了他的小脸:“你的牙怎么掉了?”
在周谨泽的视角中,幼崽那一小排软糯牙齿的豁口,显眼无比。
“你被那家伙虐待了?”
周谨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已经开始冷得掉冰碴子了。
撒吉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气得跳脚:“你%≈哔——哔——谁他妈会欺负幼崽啊!”
青连夜两只手尽力捏住三只狗嘴筒子:“别骂脏话,主人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