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偷偷地,就当是给二葭的惊喜!”
“好啊!”
“那我们就说定了,等我毕业答辩结束以后我们就回去找二葭,现在呢,你要去睡
觉了。”余洋哄着丸子。
等丸子入睡以后,余洋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手边是已经还有半瓶的酒以及半盒烟,看余洋熟练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是一个老手了。
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余洋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在刚来的德国的时候,夜半惊醒发现自己孑然一人时,用来排解孤独的良药。好像是看见那个人和另一个人言笑晏晏的时候,用来压抑自己心中嫉妒因子的解药。
可是这些最终都是因为那个人,无论酒精在怎么麻醉自己的,可是酒醒以后,自己依旧是孤独无助的,依旧有更大的孤独将自己吞没。
“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结果了,邵南勋,我早就不爱你了,就算有关系,那也是恨,恨你这么多年总是跑到我的梦里打扰我,恨你的喜新厌旧,更恨你害我失去了他。”
余洋一边说着,一边哭着,最后渐渐的化为平静。
可是,余洋也明白,正因为恨着邵南勋,所以自己才在关于他的一切。
他在自己的轨道里走的越发的远,而自己早已经偏离了那个预定的轨道,坐着不知道开往哪里的火车,居无定所。
邵南勋,我多希望自己不要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