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揆叙夫妻,纳兰家上下倒是挺高兴的。
安昭同他们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他好了,阖族都能跟着沾光。
能求得这门婚事那是祖宗保佑,外头那些阴阳怪气的都是嫉妒。
话是这么说,族里担心瑚图玲阿容貌过于伤眼,还语重心长开导他好几回。
做戏也得做全了,哪怕她这几年比十岁那会儿又丑了许多,该疼还是得疼!要是万一真的超过了承受范围,最多不过把重心往朝中转移,千万别急着纳妾!先把郡主娘娘的脾气摸透了再说!
安昭保证过不止一回,他从前没想过能娶郡主,不过既然这样了,他一定爱重对方。
并不是见利眼开。
哪怕没这条捷径,相信以自己的本事重振门庭也是迟早的。
这人嘛,身体发肤是爹娘给的,长成什么样由不得她,而才学品性才是自个儿修的,安昭看重的正是这些。等到了吉日瑚图玲阿带着百多台塞得满满当当的嫁妆以及京城百姓的关注与期待,风光体面的嫁进了学士府。
安昭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对她呵护爱重,终其一生未曾纳妾。
瑚图玲阿也争气,次年便诞下龙凤双胎。
双胞胎洗三满月她这做额娘的都没见客,等百日宴,她一眼扫过来众宾客就是一哆嗦,腿软得差点就地跪下。
长成这样纳兰家小子也睡得下去!
晚上起夜没跪下高喊太上皇吉祥?
都说要成功就得忍人所不能忍,话是不假,忍到这份上他也不是普通人!该他走鸿运!该他平步青云!